“呵,你现在真的就不太像薛骥了,除了方位,我还能听到一些子石附近的声音,和非常模糊的场息意感,我觉得这种意感目前几乎没有正面作用,我感知得最明显的感觉,就是鹰眼他们在外面宣淫放纵的那类场景。
他们得在子石附近两三米之内,我才能听到他们的对话,这样的机会也并不多,那颗子石一般放在鹰眼的房间内,一个实权头目的房间当然不是大家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
“你觉得血雷陨铁有什么诡异或危险吗?”
“我不知道它有多诡异或危险,我只能告诉你为数不多的我感觉、推测到的一些情形。
我和母石分开之后,除了精神、身体恢复正常外,我感觉我对男女之事的需求也在降低,直到失窃案的前两天晚上,我又有了点燥热的感觉,但这个感觉影响不大,我可以克制自己,我也发现我突然对与其他男人的这个过程意兴阑珊……
那天晚上是这个月的一号,我猜那就是你潜入堡垒的第一天。
第二天晚上我就梦到了薛骥……我没有感受到陨铁对我的直接影响,但我就是梦到了他,他还是那个我最刻骨铭心的男人,最帅最男人的男人……所以你上次骂我发春,我没法反驳。”
“你上次说你获得异能时,是靠对薛骥的执念才熬过来的?”薛骥记得对方之前的一些关键说法。
“对,我的异能叫做炼髓鸾凰体,古代习武有易经洗髓的说法,我这炼髓过程所受的痛苦折磨,自是唯有我自己才食髓知味。
我确实也有些相信,支撑我渡过那场劫数的薛骥,与我这异能或陨铁之间的关系,都有些潜在的关联。”
“只有薛骥出现在那个过程中吗?”
“支撑我的只有他,其他的记忆更像是让这种支撑的信念越发的明确,和坚固。我之前以为我只是喜欢他……他说他要结婚时,我也只是惆怅了几天。
我身边从来都不缺男人,一个新人总是可以让人忘却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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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我偶尔还是会想他,但我也觉得我放下了他,直到灾变后生死考验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错了……逃避和麻醉自己有用……但也很难一直有用……”
“希望你的每一句话都经得起考验,交出你那个仓库的位置吧。”
“母石不在仓库里,在单独的一个地点,希望你理解我刚才的处境。”
“我刚才承诺过不碰其他的东西,所以以后把话说清楚,下不为例。”
薛骥没有一再施压和强硬,对方透露的内情已经不少。
“谢谢,我发地址给你。”
胡佳尔埋头在手机上输入,把母石所在的某片荒山野岭描述给了薛骥,她随后立即用语音追问。
“我请你告诉我,我的那个梦究竟是不是空穴来风……”她唯一提到的梦,就是她梦到薛骥的那个梦。
而薛骥也无法否认的是,十一月一号,确实是他抵达堡垒内部开始探查的第一天……
“不是,但薛骥,应该已经不是他本人。”
“什么意思!”胡佳尔语音中的语气骤然绷紧。
“你如果没耍心机,你就会知道内情,我继续问你……”
薛骥又问了几个与陨铁相关的问题后终于离去,胡佳尔坚持在追问薛骥的消息,但薛骥只回了她一个等几天看看……
母石被胡佳尔藏在堡垒以北两百多公里外,阿尔泰山的北部巨峰之中,薛骥从一个满是雪土的小洞里寻得这母石也确实是近水楼台之便,不然共振磁感也至少得耗在这里一两天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