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感觉此时自己就像是一条脱水的鱼,肺部的空气几乎被全部夺走。
在接近窒息的前一秒,毕竞才放开了沈浅。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嘴角殷红的血珠。
那是沈浅在挣扎时咬破的。
“你疯了!”沈浅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毕竞。
“对。”毕竞扯了扯嘴角,表情没有一丝痛苦,脸上挂着满足和嘲讽并存的笑,“我是疯了。”
对于毕竞来说,如果让他活着接受沈浅属于别人的事实,他不如疯了。
比赛的胜负他可以拿得起放得下,但沈浅,毕竞能接受的结果只有胜利。
“别这样。”沈浅看着毕竞眼里深切的、浓烈的、偏执到触目惊心的爱意,他忍不住一怔。
毕竞却没有就这样结束,他没有如沈浅所愿地停止,而是又上前一步,低头直勾勾地看向沈浅,问道:“别怎么样?”
“沈浅,我想对你做的事可比这一个吻多。”
“你一句简单的别这样就想让我停下,你觉得有可能吗?”
低头时,毕竞干净漂亮的五官再也不加掩饰,少年感在此时全数褪去,满满都是男人才有的强势和锋利。
他像是一头咬住猎物咽喉,却耐心地回答着猎物问题的野兽,让沈浅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沈浅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好在,这个节目很快就要结束,到时候他们就不会有任何交集。
但毕竞似乎从沈浅的神情中看出了他的想法,他的笑意中带着残忍:“如果现在不是在这样的地方,我会让你知道我想做的所有事情,别想逃沈浅,你逃不掉的,我总会找到你。”
说完,他又趁沈浅恍惚之际,轻轻啄了一下沈浅还有些发红的嘴唇,然后转身离开。
离开前,还留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