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朝着江程煜的车夹击逼近。江程煜的车在这股凶猛的逼迫下,无奈地朝着高速路口驶去。
江程煜心中一紧,他转头看向穆小吉,神色凝重地说:“小吉,我们有麻烦了。”
穆小吉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听到江程煜的话,他立刻睁开眼睛,望向窗外。
然而,外面漆黑一片,只有那三辆越野赛车的车灯格外刺眼,晃得人难以看清周围的路段。
穆小吉满脸疑惑,急切地问:“怎么了小魔兽?”
江程煜一边努力操控着方向盘,一边回应道:“外面三辆越野车把我们逼上了高速,在回家的路口,它们三路夹击过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警惕,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微的汗珠。
江程煜在高速上狂奔,身后三辆越野车如凶猛的恶兽般紧紧追赶、夹击。
那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仿佛是死神的咆哮,让整个夜晚都充斥着紧张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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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越野车的逼迫下,江程煜无奈地在高速上的一个路口下了高速,随后如离弦之箭般径直朝着一座山上驶去。
山上视野开阔得如同一片广袤的草原,足够宽敞的空间在夜色笼罩下,更显神秘深邃。
江程煜见前方已无路可走,稳稳地停下了车,那刹车声在寂静的山间格外刺耳。
不一会儿,一个身形彪悍的中年人缓缓走来。他就像一座移动的小山,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气势。
他的左耳朵上戴着一个造型独特的耳环,在黯淡的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光,那一脸孬种的样子中夹杂着凶狠与狡黠。
他轻轻地敲响车窗,那“咚咚”的声音在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厄运敲响的丧钟。
江程煜不慌不忙地打开车门,潇洒地下了车,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宛如黑夜中的王者。
穆小吉也神色淡然,带着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泰然自若,从容地下车后,稳步走近那个彪悍的男人。
穆小吉的声音平静如水,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犹如一股清泉:“大哥,什么来头?”
彪悍的男人猛地一抬手,粗壮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江程煜,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仇恨的火焰,
大声吼道:“你还记得隆安泰康地下拳场,菲律宾的Evan吗?他可是我唯一的亲弟弟啊!那场比赛结束后,我因为他的死,不仅失去了亲人,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那些债主像恶鬼一样缠着我,我被他们追得东躲西藏,如同丧家之犬。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这些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臭小子。”
江程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对这种无端指责的轻蔑:“地下拳赛本身就是死契,大家都是签了字的,这是规则,输赢都得认,生死有命,怪不得我。”
“哼!”彪悍男人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所以现在我就是回来找你取回我认为我该有的东西。
要不是偶然间看见那段精彩的抓捕视频,我都快忘了你这张脸了,不过现在看来,这张脸还真是迷人呢,让我更加想好好收拾你了。”
江程煜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他冷冷地问道:“这么说,你是来取我性命的?”
“要不然呢?先陪我玩玩?我倒是乐得其成。”说罢,彪悍男人一脸邪魅地盯着江程煜,那眼神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他随手将外套脱去,扔在一旁,那一身腱子肉和健硕的腹肌展露无余,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坚硬的岩石,在月光下散发着一种野性的力量。
他一边迈着沉稳而充满压迫感的步伐向江程煜走去,一边脸上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江程煜在这强大的气场下,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双手双脚被捆在托马斯卧室里的场景,托马斯的羞辱让他至今心有余悸;不禁后退了一步。
穆小吉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横在两人中间,诚恳地说道:“大哥,之前都是误会,您的损失我来赔偿,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