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杨明山看向舒亦梦:“看弟妹有何安排?”
“姐夫的事不急!”舒亦梦转过身,脸上依然带着职业微笑:“南柯不会亏待你!”
“......”杨明山蹙眉,定定看着舒亦梦,正欲开口。
酒庄小二跑来。
“掌柜的,里间有位客人,说什么都不肯走,非要沈夫人过去一趟。”
“我去看看!”舒亦梦正好不想与杨明山纠缠,跟着酒庄小二进入里间。
角落里,坐着一个白衣不染尘的中年道长。
道长容貌清俊,眼眸深邃如海,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
舒亦梦看清道长的正脸后,露出不可置信的喜悦。
“念生道长,您怎么会在我家的酒庄呢?”
“丫头,那我该在哪儿?”念生深邃的眼眸满是笑,笑却不达眼底。
舒亦梦一撩裙摆,从容不迫坐在念生道长的对面。
目不转睛盯着念生道长的眼,念生道长在沈家酒庄,沈南柯那个狗东西又去偷欢了吧?
四目相视好一瞬。
念生道长率先败下阵来:“没有,没有寻到让你恢复记忆的药!”
“不对劲!”舒亦梦紧紧盯着念生道长的眼,又看了好一瞬,才确认念生道长的眼神有异。
“念生道长,您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没...有!”念生道长端着酒杯的手一顿,酒水洒在他雪白的衣服上。
紫红色的桑宝琼浆酒液,瞬间染红雪白的衣裳,同时将念生道长的心虚展露无遗。
舒亦梦似笑非笑,紧盯着念生道长的双眸。
念生道长越发心虚,又端起那杯洒出一半的酒,佯装淡定的小酌杯中酒。
“道长,你面对我如此心虚,莫非你是我那没良心的爹?”
“咳咳咳......”念生道长被呛得猝不及防,连连咳嗽个不停,脸瞬间涨得通红。
舒亦梦生怕老道咳死在酒庄,起身给老道拍背。
念生道长气息平稳后,连忙辩解:“丫头,休要胡说,老道,老道修的是童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