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昀上神虽然对天族忠心不二从无不臣之心,但天帝总觉得拓昀上神并不是效忠于他。
更兼拓昀上神性情冷漠性格强势霸道不讲人情,常常让天帝觉得在臣工面前大失颜面,心中对他更是忌惮不满。而拓昀上神对这些全都不予理会。
凤帝凤炎是拓昀上神同门师弟,是拓昀上神难得的信任之人,可这山高皇帝远的怎么去找他说理?万一再暴露了身份就不好了。
易辰上神虽与拓昀上神同为天族主神又是朋友,但也不便插手彼此的家事。
绛雪搜肠刮肚的想了许久,都找不到个合适的人选。能在老神仙那说得上话的人不会来,想教训老神仙的人来了他也听不进去。
最要紧的是自己也没那本事能把人请来。切,那老神仙心里不定怎么笑话我呢!
突然绛雪想到一个人,也不管合不合适,对着半空就开始控诉老神仙的种种不是。
“师祖你来评评理!你儿子抢了我东西不说还出尔反尔,我自己来取他竟然还要要回去!身为一个长辈公然抢夺小辈的心爱之物,传出去还不叫人笑掉大牙啊?师祖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绛雪告状道。
拓昀上神一怔,这小家伙居然搬出他父君来压他?他还以为小家伙又会提起凤炎呢。
“他要是知道你上课偷懒考试作弊,还不知怎么罚你,竟还搬他做靠山。”拓昀上神道。
绛雪恼道:“怎么了,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还要怎样?以前师祖教你和凤帝陛下时何等的宽和大度,所以凤帝陛下待下宽仁是一代圣君,同是一门所出怎么差别这么大?”
“你与你师兄皆是为师的徒弟,怎么他们循规蹈矩、稳重成熟,你就处处惹祸一刻都不安生呢?你竟敢偷拿为师的佩剑还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来。”拓昀上神道。
“只是借了会你的剑,你就着急成这样,怎么不想想你拿我长命锁一个多月,我该有多着急啊?”绛雪辩解道。
说着越觉委屈忍不住坐在台阶上控诉道:“嫌我惹祸嫌我不安生,那你别管我好了,眼不见心不烦。你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学人家耍赖皮,明明答应还我转眼就不认了,又不是我想闹出这么大动静,我哪知道威力这么大?”
“呜呜呜,那些神仙吃你的住你的,打着你的威风在这欺负我们对外耀武扬威,怎么不见你说个一言半语的?你一天就会欺负娃娃!嘤嘤嘤,师祖你儿子不讲理,他仗势欺人以大欺小……”
这小的可真会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犯了错,怎么说得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还告到昊天真君那去。
拓昀上神与昊天真君虽是父子,可他们的关系说不上好也谈不上恶劣,就如同最普通的上司下属一般。
拓昀上神低头看着假意哭泣的绛雪哭笑不得,蹲下身道:“好了别装了,你要就拿走,为师丑话可说前头,若是再在课上玩可就真扔了,那时你就是把昆仑神殿翻个底朝天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