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刑房门,就看到纪伯常大马金刀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后面还站着几名禁卫军,而白羽墨则跪在纪伯常前方的地上,像一条丧家之犬。
看白羽墨的样子,显然已经受过一些皮肉之苦了。
白羽墨看到我之后跪着走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的双腿:“牧公子,哦不,牧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啊,不然纪驸……纪大统领他就要割了我的舌头啊!”
太感人了,你不说我还不知道。
之前我是通缉犯的时候,见了我没一句好话,张嘴就是讥讽。
现在纪伯常要割他舌头,知道只有我能救他,立刻就跪在我面前开始哀求。
真是一掐脖子就翻白眼,一松手就吹牛逼。
“白副都统,我倒是想救你啊,可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人微言轻,纪大统领怎么可能听我的呢?”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白羽墨双手抓着我的衣服颤抖着:“纪大统领说了,只要牧大人开口说放过小人,那小人就没事了。”
“那……那我试试?”我低头看着他说。
“好,好,谢谢牧大人,谢谢牧大人。大人的心胸竟然如此宽广,真是让小人钦佩的五体投地,以前的事都是小人的错,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听到我的话,白羽墨激动的对我道谢,脸上还挤出一些难看的笑容。
现在的白羽墨看起来就像个快乐的傻子,眼神里充满了没有被知识污染的清澈,只剩下谄媚和拙劣的演技,凸显一个被驯化程度高。
我清了清嗓子:“纪大统领,能不能给在下一个面子?”
“当然可以,不给谁面子也不能不给牧老弟面子啊!上次就是牧老弟保下他了的舌头,那他的舌头就依然还是牧老弟说了算。”
听到纪伯常的回答,众人都奇怪的看着我,任谁都没想到纪伯常和我的关系居然会如此亲密。
白羽墨那就更高兴了,脸上绽放出花一样的笑容,脸颊也因为激动而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牧大人,您简直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小人以后一定唯牧大人马首是瞻。”
看着他激动又高兴的样子,我心说白羽墨啊,你要是把我定位成是你救苦救难的活菩萨,那你这条路可就越走越远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