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但我早已忘记了背后的伤口,忘记了疼痛。
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如同无形的藤蔓,缠绕在我每一寸神经上,让我的思维变得混乱和无助。
接着一声沉闷的轰鸣声在我耳边响起。
就在这一刻,世界似乎突然被一层薄纱所覆盖,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模糊而遥远。我的耳朵里,如同有千万只蚊子在鸣叫,高亢而持续,刺耳且无法被忽视。
我试图分辨外界的声音,但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仿佛隔了一层厚重的玻璃,只能隐约感受到声音的震动,却无法捕捉其细节。
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仿佛都在耳鸣的节奏中被放大……
那名刚刚砍翻了抬着我脚的蒙面人的虎卫,马上就被另一个蒙面人近距离一枪打在胸口,朝后面倒去。
这一声枪响也惊醒了混沌中的我,让我知道现在不是战斗的结束,而是正在进行中的战斗。
这些穿绿衣的蒙面人似乎都悍不畏死,抬我的人刚死,就又跑来两个人抬起我继续跑。
反而那些虎卫却在接连不断的死亡威胁和长枪的巨大威力面前,一个个都露出了畏惧的表情,不再敢轻易上前。
一群蒙面人就这样抬着我,护送着我一直朝缉虎监甲库的方向跑去。
途中不断有藏着的弓弩手放冷箭,那些蒙面人也不断有人倒下。
这时,从旁边一个隐蔽处又冲出来几名虎卫和蒙面人纠缠在一起。
被近身之后,蒙面人根本不是虎卫的对手,他们也根本支持不了多久,往往能在死之前开出一枪就算不错了。
但好在旁边还有蒙面人在不断的加入战斗。
抬着我的蒙面人就趁着这宝贵的一点时间,抬着我来到甲库后面。
甲库后面就是缉虎监的围墙,围墙大约有三米多高,和甲库后墙中间有两米左右的缝隙。
我想说点什么,但他们根本没给我机会,几人合力蹬着甲库的后墙和缉虎监围墙,硬是把我抬上墙头,然后从墙头上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