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忍不住又举起鞭子往他身上抽去。
刘全有立刻又用一只手抓住了鞭子,然后另一只手举着笔晃了晃,示意他还有话说。
我停下手,示意他赶紧。
他拿着笔在本子上“唰唰唰”的写了起来:“牧大人,能不能让我喝点酒再打?”
“???喝酒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他继续低头写:“因为喝完酒挨打一点都不疼。”
行行行,我忍不住给他比了个六。
遇到困难会自己想办法,硬是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私自修改了这一方时空的天地法则。
刘全有你未来可期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他:“你随意。”
我刚说完,刘全有就解下腰上挂着的皮囊壶,打开盖子“咚咚咚”猛灌几口。
灌完之后他盖上盖子准备挂回腰上,我示意他把皮囊壶给我。
他大概以为我也要喝,疑惑的把皮囊壶递给了我。
我打开盖子把剩下的酒一股脑都浇在了鞭子上。
“牧少爷这是干什么?”韩冰好奇的问。
“这个吖……?这个叫做皮带蘸碘伏,边打边消毒。”
“少爷就是心肠好。”小薇在旁边说。
呵呵,心肠好不好,那得看刘全有怎么想了。
要不是现实情况不允许,我真想在皮带上蘸点肾上腺素抽他,让他越抽越清醒。
我使劲抡起鞭子朝刘全有劈头盖脸就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