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月亭外,因为突然说不出话来,且身体还动弹不得,吴梦瑶便一直死命挣扎,眼看着孙宇和起身走向她这边,她的脸色明显迅速变红。
瞅她似乎要吃了自己,孙宇和故意笑着对她讥讽:“刚刚我与苟全的谈话,你是一句也没有听到吧!”
张了张嘴,发觉自己又能说话,吴梦瑶冷声就是一句:“不就是些无耻交易,听不到就听不到,还免得脏了我的耳朵呢!”
听她竟说出这样的话,孙宇和的脸色瞬间有点不好看,也冷声道:“他为了自己的前途,决定用你换一个秘法,一个能让他成就天帝的秘法,我看他着实可怜,也就勉强答应了。”
闻听此言,眼眸略微闪了闪,吴梦瑶的脸色渐渐由红转青,颤声质疑:“你吹牛不打草稿!道师山都未必拥有的东西,你怎么会有?即便你真的有,你会舍得用它来换我这个残花败柳吗?”
清楚的看见了她眼眸的闪烁,孙宇和故意贱笑着说:“我的确是很吃亏啊!但我也是没有办法,谁叫我也有一个狗儿呢?那小家伙管我叫爸爸,一直央求我替牠找对象,你虽然不太干净,但也算是个大美人,且还有给狗当妻子的经验,想必定能让我儿子满意,可怜我这老父亲啊!”
看他一脸贱相,不似有假,吴梦瑶当即咬牙切齿:“苟全,算老娘瞎了眼,当初老娘就不该救你!”
因为与孙宇和有言在先,苟全自然默不作声,低头坐着。
未见苟全回应,吴梦瑶更是愤恨大急:“狗东西,你说话啊!”
苟全干脆的双手抱头,把自己埋在桌上。
瞧他如此动作,吴梦瑶终究是绝望的哭了起来。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半,孙宇和又是冷声嘲讽:“你哭个什么劲,不久之前,你不是还要当面给他戴绿帽子吗?还狂言早就不是第一次了,这会子,反倒矫情起来了,真是好笑!”
本就伤心欲绝的人儿,被他这样嘲讽,自然是哭的更加凶狠,就连近月亭都被她哭的震颤不停。
坐在近月亭内的苟全,终究是不忍心,转头望着孙宇和,哀声求道:“宇和兄弟,你…”
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孙宇和瞪了他一眼,沉声强调:“苟老哥,你我可是有言在先!”
瞅见孙宇和一脸严肃,苟全只好无奈的闭嘴,又回头自葬。
等吴梦瑶的哭声稍小了一些,孙宇和仍是冷声问她:“吴梦瑶,苟全为你家守了四千多年尚贤小域,你扪心自问,自己是怎么对他的?”
吴梦瑶闻言,死死盯着他,怒声回答:“不是我父亲心软,不是我执意收养,他岂能会有今天,我原还以为,他起码懂得知恩图报,只是色胆包天,没想到,他得不到我,就要毁了我,我恨哪!”
听她语气里恨意滔天,孙宇和冷笑:“呵呵!你是闭口不提他为了护你周全,曾经多少次差点儿丧命,难道你真的觉得,他的牺牲是应该的?”
吴梦瑶恨意不减,仍是怒声:“我待他如子,他也继承了我父亲的帝力,于情于理,他都该护我,况且,我曾经让他不要管我,去替我父亲报仇,他是怎么做的,强行娶我为妻,向道师山低头,我是他的养母啊!”
于她的话语里,只听出了理所应当,孙宇和冷哼一声:“你说的那层关系,除了你自己与你老子,谁认?你心里清楚的很,按照大界规矩,他要保你这样的罪人之女,只有娶你为妻这一种办法,如此,道师山便会以为他已经背叛你家,你也就保住了生路。”
明白孙宇和说的就是事实,吴梦瑶自然说不出话来,又开始嘤嘤哭泣。
见她没有回话,孙宇和冷声补充:“一个公开侮辱他四千多年的女人,别说他是大帝,即便是个普通人,那也是非杀你不可,你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吗?”
吴梦瑶抽泣回应:“他不是把我给卖了嘛!”
孙宇和愤而斥问:“他好不容易才获得了我两次相帮的机会,却先求我替他护你,再求我复活你老子,丝毫没有想着他自己,你管这叫卖?”
吴梦瑶倔道:“是你说他卖了我!”
孙宇和勃然大喝:“你若不想当然的认为他与我有什么无耻交易,我会说出那样的话吗?”
听出孙宇和明显偏袒苟全,吴梦瑶狠声:“我不稀罕他求来的庇护,你只需要完成他的第二个要求便可以了!”
瞧她一点也不知道好歹,孙宇和皱眉怒怼:“你在说笑话嘛!他求来的,你有什么权利更改?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求吗?复活大帝,有两种方法,其一是以血亲为引,其二是以他的遗留为引,前一种是你,后一种是苟全那一身帝力,先让我承诺保你,是因为除你之外,你老子再无血亲,既然排除了你,我当然只能选择抽干他的帝力这唯一一种方法。”
终于知道孙宇和因何对自己有气,吴梦瑶一脸震惊的看向苟全的背影,难以置信的大声问:“狗东西,你竟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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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全沉默不回话,动也不动。
吴梦瑶看他不作任何回应,狂声嘶吼:“狗东西,你的命是我的,我不许你那样做,告诉他,你放弃第一个要求。”
苟全仍不回话,只是转头看向孙宇和。
看他还是不理自己,吴梦瑶忽然笑道:“狗东西,你别不吭声,我知道,你是想让我永远记得你,我告诉你,别做梦了,我浪的很!”
听不下去的孙宇和,对苟全点了点头,后者直接回了吴梦瑶一句:“你至今仍还是处子之身!”
吴梦瑶脸现异色,疑惑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苟全点了点头,轻声说:“我是大帝,你那些把戏,骗得了他们,却骗不了我。”
吴梦瑶一脸不可置信:“你是故意放任我那般侮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