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却打断他的话,将他扶起,使劲拍打着吕布的肩头,眼中闪动着泪花:
“奉先...好样的,好样的!”
吕布从来没有见过丁原如此激动,一脸迷茫。
“我年近五旬,膝下无子,对奉先甚是喜爱,想收你为螟蛉义子!”
丁原心念一动,想将吕布收义子。
若是吕布成为他的义子,就不会担心他像张辽这样跑了!
另外,丁原也会倾尽其所能,帮助吕布扶摇直上。
吕布一愣,丁大人今天是怎么了?
不过,他马上拜倒在地:“布乃五原一莽夫,自幼父母双亡,颠沛流离多年,得丁大人慧眼,方有今日!”
“承蒙大人不弃,收我为义子,布深感荣幸!”
“今后我便以父侍大人。”
哈哈哈!
丁原放声大笑,心头阴霾一扫而空,“我得奉先为义子,此生足矣!”
张扬上去连声道贺。
“走,全军回西河,老夫要摆酒庆贺喜得义子。”
丁原朗声道。
吕布和丁原张扬合兵一处,朝着偏关而返。
大军逶迤而行,丁原一马当先走到了最前面。
“稚叔,文远呢?可曾见他返回?”吕布策马慢慢走到张扬身边询问道。
“他...他离开我们,走了!”
张扬也不隐瞒,将张辽之事告之。
吕布默不作声,若有所思。
......
时间回到两日前。
张辽带着八百骑兵,冲破左大都尉营地赶往废城解围丁原后的第二天清早。
善无临时侯爷府上。
刘玮正要将让貂蝉变得水灵灵起来,随后好趁着顺滑做起如同汽车发动机内的某种运动。
哪知貂蝉却出现呕吐反应。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看到貂蝉这般状态,刘玮猜想她一定怀孕了!
从洛阳北邙山那晚起到如今身在善无,都要过去快两个月了。
刘玮那滚烫的精兵不知冲杀进入了多少次貂蝉的花蕊之中。
这经常不系安全带开车的情况下。
要是再不怀上,刘玮就得怀疑这尊身体是不是一年来纵欲过度,酒精伤身,导致精兵质量低下了!
等貂蝉缓过神来之后,刘玮急忙道:
“你最近是不是喜欢吃酸一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