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铁打的,也有疲惫的时候。
因此,拓跋杲坚定不移的南下。
“可汗,这个皇子的来历,我略知一二!”
宇文烈说道,“据说他乃是从民间寻回,封为太原王,养在洛阳北邙山。”
“也就是三个月前,他被降为阴山侯,外放到朔方郡五原就藩。”
“听说,从洛阳出来,身边仅有二十个随从。”
“没曾想,居然能将羌渠都拉下马!”
“在野狐岭的步度根部,也甘心沦为马前卒。”
“如此看来,的确有几分本事。”
慕容虎不屑道:“他遇到了呼厨泉于夫罗和羌渠父子三人这般无能之辈而已,要是遇到我们,一点机会都没有。”
慕容虎说话如此底气,也是他统领这一支鲜卑重器:三千虎纹骑。
这三千虎纹骑,是拓跋杲呕心沥血,积累了数十年才有如此的规模。
如此重器,交给慕容虎统领,也是他的绝对信任。
另一方面,慕容虎是拓跋杲的老师,也是他的岳父。
“匈奴人的确日落西山,早知道他们现在这么弱,早就该先动手,哪里轮到这个皇子来捡便宜。”
拓跋杲为自己的后知后觉而悔恨,
“早知道呼厨泉以束勒川来求我们出兵之时,就该答应!”
“可汗,现在为时不晚!”慕容虎却道,“我们这次南下,云中、朔方、五原都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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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可以越过蛮汗山和野狐岭!”
宇文烈一脸凝重:
“太傅大人,我们还是谨慎为好,这个皇子能在关外站住脚跟,定有所依仗。”
“现在我们大举而来,他们定有所防范,你看他们的斥候,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就不一般!”
“接下来这场仗,绝对不可以能掉以轻心。”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