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子的骑兵,怎么会这么强?”
拓跋杲对着他这一众官员随从发出灵魂感叹。
要知道他麾下这三万骑兵,虽然比不上那三千虎纹骑,但也是漠南鲜卑之中最强悍的存在。
他们在马背上的功夫,骑射的本事,在草原上称第三,没人敢称第二!
三万骑兵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就连路过的绵羊,也要被他们拦下来薅光羊毛,然后狠狠抽几巴掌。
此刻,看到双方骑兵的状态,拓跋杲惊愕、纳闷、不解等多种情绪如同量子纠缠一般。
“可汗,汉人的骑兵,我看全是当先那人带来的效应。”
“可以说是以他一人之力,带动了整个骑兵的士气。”
一个随从一直在观察双方动静。
他死死盯着冲在最前面白袍白马方天画戟的薛仁贵,紧缩眉头思索着。
“若是我们能杀了此人,这暂时的弱势,必将得到逆转。”
随从当即说道。
另外一个官员也道:
“前几日听羊真大人说汉军之中有一少年将军,颇有几分本事!”
“这少年将军带着八百人偷袭了羊真大人营地,然后全身而退。”
“现在,羊真大人与仅仅交手几回合,太过轻敌导致中招而肩头受伤。”
“原来是这位少年还埋伏,那真是非同一般!”
“你想说什么?”
拓跋杲一愣,怎么这个随从突然夸起敌人来了?
“如今这位将军白袍银甲,看样子又是一个万人敌的狠角色。”
“我们只有纠集勇将,也不顾什么手段,只要将他拿下才行。”
“不然,若是让他毫发无损杀穿我们的阵型,这将对我们大大的不利。”
随从们都替拓跋杲着急。
“此人武艺超群,本可汗已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