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他们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尊贵的白石神啊,怎么不庇佑您的子民?”
千夫长没有回答越吉的问话,而是双眼无神呆滞看着天空,空中喃喃自语。
他仿佛是被下了什么降头还是经历梦魇一般的痛苦。
等越吉问他城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千夫长却惊恐地闭口不言。
越吉被千夫长这样怪异的表现怒火中烧。
要不是这个千夫长来自湟水草原人口最多的俄荷烧戈部落,越吉早就让人一刀将他斩首。
“废物,来自高原堪比雄鹰的羌人勇士,除了白石神外,还有什么能吓倒我们的?”
“将他拉下去,免得在这里蛊惑军心。”
卫士将还在神叨叨的千夫长带了下去。
越吉再次将目光投向战场。
抬眼望去,城头上,标枪一般大的弩箭还在持续射击,每一次落下都带走好几十名骑士。
尽管数量不多,但其超远的射程以及恐怖的杀伤力,已经让羌人骑兵一个个肝胆俱裂。
生怕下一波就是落到他的头上。
而城头上近距离的箭矢也是源源不绝。
这让已经在城下仰头还击的羌人骑兵大感挫败。
他们已经在马背上射出了20多箭,肩膀都已经发酸了。
可城头上射箭的士兵俨然铁打不知道疲倦似的,每一波箭雨射出,力度和射程丝毫不减弱。
再这样对峙下去,城下的羌人骑兵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他们的士气从一开始的高涨慢慢被消磨,变得低落。
而那连绵不绝杀进城门门洞的骑兵,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洞。
越吉清晰的记得,除了眼前这个跑回来千夫长外,已经有两个千夫长的骑兵也杀进去了。
这可是四五千人,守城的人也不过这么些数量而已。
“一定是这个千夫长得了什么失心疯,都冲进城了居然跑出来,莫名其妙。”
“侍卫军随本帅杀进城中,彻底将城中的汉人抹去。”
“城中的女人和财富,已经向我们招手!”
越吉粗着嗓子,大声鼓舞士气。
二千侍卫军,是越吉自己部落的精壮汉子,听到越吉的鼓动,顿时如同狼一般嗷嗷直叫。
“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