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得也很无奈。
温果儿转身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一包银针,拍了拍正在埋头哭泣的大婶,把针递给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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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这个能行吗?”
大婶拿过银针,只恍惚了一下,便利落地擦干眼角的泪,飞奔着往外走去。
老太太也不闹了,撅起屁股也跟着小跑。
温果儿敬重这位大婶的医品医德,但她也不认为自己一开始不出手就是错误的,在这种特定情况下,一个有医师资格的医生尚且受此攻击,更何况她一个没有医师资格的。
半小时左右大婶回到了车厢,表情很轻松。
“谢谢你呀,姑娘。”
说着把清洗干净的银针递给了她。
温果儿接过,随手放进了包里。
“那个孩子治好了?”上面的陆俊见大婶回来一脸八卦地问道。
“清醒了,烧也在退了。”大婶舒了一口气。
“姑娘你也是学医的?”大婶没忍住好奇地问温果儿,毕竟谁没事会在包里装着银针。
“恩,跟人学了点皮毛,还没有资格给人看病呢。”温果儿答道。
经此一事,她已经对这位大姐的人品有了一定的了解,不再像之前那样防备,车厢里的气氛也活跃了不少。
“姑娘你怎么称呼?我叫韩文英,你就叫我韩姨吧。”韩姨笑着跟温果儿自我介绍。
“好,韩姨,我叫温果儿”
“我叫陆俊。”
上铺的陆俊把头垂下自发地自报家门,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把下面两个人逗得不禁失笑。
列车上的餐车开始出售午饭了。
温果儿没吃唐母给她准备的红烧肉,火车上不好加热,放空间里了。她饭盒里的是从空间顺来的方便面和火腿肠,加点热水就能吃。
加好热水的温果儿回到车厢,上面的陆俊也从上铺下来了,和韩姨一起坐在对面的下铺上,手里拿着白面馒头,饭盒里是煎好的鸡蛋和腊肉。
韩姨拿着玉米面的饼子就着酱菜吃得正香,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两人不约而同地朝温果儿的饭盒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