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眼神变了,看着周知墨:“我说,我说,是我们杀了郑一鸣。”
他快速的说话:“是我们在一起钓鱼的时候,听大姐说,她公公得了一笔拆迁款。”
“眼看着我儿子二十几岁的人了,家里一点积蓄都没有。”
“我就想,反正老郑家艾灸那一个孩子,那么多的钱也用不完。”
“那又不是他们辛苦挣来的,那笔钱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大家都是亲戚,凭什么不能有福一起同享?”
刘明洋的无耻之谈,引得其他人直翻白眼。
他无所谓的继续说道:“不止我有这样的想法,李明亮也是这样认为的。”
“李青莲是他亲亲的大姐,李青莲的钱,也就是他的。”
“我们一合计,觉得不如弄点钱花花。”
“正好郑一鸣出来了,我们把他叫到家里来,让他配合着,朝老爷子要钱。”
“谁知道,这傻小子居然不听话。”
“我们就把他关在屋里,摁在椅子上。”
刘明洋侃侃而谈:“到底是老郑家的种,和他爸一样是个怂包。”
“我们拿刀让他坐在椅子上,他就真的不敢动了。”
“你们说说,就这样的软蛋,能守得住钱财吗?”
“还不如大家一起花,都能享受。”
周知墨瞪着他:“继续讲,你们接下来做的事情。”
刘明洋豁出去的架势:“他不向老爷子要钱,也不给我们说钱在哪里。”
“李明亮说:这么长的腿,踩上去怎么样?”
“谁知道那么不禁踩,咔嚓一声就断了。”
周知墨发出疑问:“为什么没有人发现郑一鸣的哭喊声?”
刘明洋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他喊不出来。”
“郑一鸣的嘴巴,被李小云抱住他的头,摁在了怀里。”
“你说,软软的胸口,他还怎么喊得出来声音?”
周知墨清楚记得,自己检查过郑一鸣的尸体,看不出来口鼻捂住窒息的痕迹。
原来,郑一鸣只是被迫发不出声音了。
那后来,他蜷缩到喉咙深处的舌头,是因为疼痛至极才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