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神棍这么的一说,乌龟,仿佛是被神棍这一番的神操作,给整的有些不知所措,使劲地‘咔吧咔吧’自己的龟眼,按照神棍所说,仔细地上下打量一番坐在河岸边的神棍,看了一会儿,乌龟摇摇头,认真地回复神棍:“没看出来!你是谁呀?”
不服气的神棍,有些不高兴,怀疑这只乌龟的龟眼,出了问题,仍旧在强调,让乌龟在仔细看看自己:“怎么能没看出来呢,不应该呀!你再仔仔细细地看看,看看我究竟是谁?这回,你得看准确了。”
使劲睁了睁龟眼,老乌龟再向神棍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还是摇着龟脑袋,慢条斯理地回复神棍:“这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你是谁?更是看不出来,你有一点什么出奇之处?看长相吗?又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老龟我看来看去,就是没有看出来,你究竟是谁?不如你给老龟我说说,说说你这个很是奇怪的人,究竟是谁?你是从哪里来到这里?在这里搞破坏,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自己都能够如此的高兴?”
“没看出来,是吧?没看出来,那就对了,我是谁呀?要是能够被你这只老乌龟看出来,那还叫做是神秘吗?”说着,神棍便骄傲地仰面大笑起来。
老乌龟被神棍给笑的,有些蒙头转向,搞不清状况,瞪着两只乌龟的眼睛,看着神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出说:“你为什么笑?还笑的如此的透彻,如此的清脆,如此的爽朗,如此的悦耳,如此的好听,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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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老乌龟想了想,仿佛是不知道,应该再如何说下去。琢磨了一会儿,转移了话题:“不管你的笑声,有如此的动听也好,老乌龟我还是以事论事,向你讨个说法。”
“什么说法?你倒是说说看?”
“难道,你不知道吗?这条河,是天界仙族的洗心河,这里的河水,能够洗去人们,心中所有一切的苦恼;能够洗去人们,心中所有一切的贪婪;能够洗去人们,心中所有一切的邪恶;能够洗去人们,心中所有一切的歹毒。总之,这条河的河水,能够洗去人心中,所有一切的不好的东西。这条洗心河,是在这天界里,最圣洁的河。你这个人,却不知道状况地来到这里,搞破坏。还高高兴兴,肆无忌惮地搞破坏,你意在何为呀?”
“搞破坏?”听蒙了的神棍,不认可这只老乌龟,对自己所说的这些话,心中不满,心中有些不悦,很是没有礼貌地,进行反驳这只老乌龟:“哎呀!你这只老乌龟,怎么说呢?你没看出来,我是在这里玩水,洗袜子,就是在帮助这条河,弥补上缺陷吗?你这只不识好歹的老乌龟,不懂就别瞎说。”
“我瞎说!拜托,你搞没有搞错?明摆着是你搞错了,是你在胡说八道。刚刚老乌龟我都告诉你了,这条河,是一条非常罕见的河,这条河的河水,能够洗涤人们所有一切不良的思想,洗涤人们所有一切歹毒的恶性。这条河的水,纯净清澈,从未有过什么样的污染。你倒好,冒冒失失地来到这里,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将自己的两只脚,放在这条河水里。还不管不顾地将你手上拿着的袜子,在这条河水里洗。你的这种行为,明摆着是在故意想污染这条河的河水。你无话可说了吧?事实如此,容不得你继续狡辩。”
“为什么不能够进行狡辩?按你这只老乌龟的这种说法,那不就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要这样的话,那你不就是天王老子了?你想错了,老乌龟!本神棍不是你想的那样,更不是任人宰割的主,本神棍的一向作风都是,只许我自己满山放火,不允许别人背旮旯子里点灯。我是一个什么人都不怕,什么事都敢做,什么祸都敢闯,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我老大的神混混。你说,我能够受你这一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