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帮你回忆。

方晨羡表情没什么变化，静静听着纪晚慕的阐述。

“我醉酒的次数不是很多，以前有人和我说过我喝醉了很安分，反正不会耍酒疯，我对我自己的酒品还是信得过的。”

方晨羡觉得自己喝醉后的样子还行，最起码没有胡言乱语，乱丢东西之类的暴躁行为。

“可是你这样万一以后喝醉了，有人套你的话怎么办？”

纪晚慕有些担心，连财产银行卡密码这种隐私都能说出，万一有人趁着他喝醉了问一些公司上的机密怎么办？

方晨羡笑了一声，趁势把她搂在怀里。

“哪有那么多喝醉的机会，我不怎么爱喝酒，以前喝醉也是因为刚创业那会儿跑业务。”

“要建立人脉拉动关系自然少不了酒桌文化，可我如今地位已经不一样了，不需要再靠喝酒谈生意。”

纪晚慕觉得也是，好歹方晨羡如今也是人上人了，想要巴结他的人多了去了，哪还需要他去巴结别人。

想不想喝酒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他不想喝没人敢逼他。

一想到他刚创业那会也要靠酒桌文化谈生意，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刚开始一个人打拼的时候一定很苦吧？”纪晚慕转头看向方晨羡，方晨羡的脸因为昨夜喝了太多酒还有些苍白。

“就那样。”方晨羡平平淡淡来了句。

许是觉得自己说的太过随意，方晨羡又补了一句，“创业没有容易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方晨羡不爱在纪晚慕面前聊工作，以及过去的苦难，他觉得这样很矫情。

男人在外面苦点累点自己承受就好了，没必要让自己的女人跟着一起承受。

纪晚慕伸手摸着方晨羡的侧脸，眼里尽是心疼，眼圈跟着泛红。

看她一副要哭的模样，方晨羡慌了，“怎么了这是？”

纪晚慕忍住了泪水，吸了一下鼻子，“要是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方晨羡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搞得一时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