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终晚会结束，几人坐在一桌喝起了小酒。

“感谢张总的栽培，将来我们无论发展如何，张总都是我们最大的恩人，我们会永远站在张总身边，来，张总，我们敬你！”

几个人轮番要给他敬酒，张扬有些害怕，万一等一下他喝醉了，程昱八成会有意见。

“点到为止，点到为止。”张扬浅浅的抿了一口，放下酒杯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最近有些古怪。

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好像变得特别在意程昱的感受，做什么事情还要考虑一下程昱的想法，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几人在饭桌上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张扬给每个人的发展都安排好了路线，只要这几人不犯什么原则上的问题，保证还能火个几年。

张扬对自己的工作能力十分自信。

“行了，多的我也不说了，祝你们一路长虹，一年比一年好。”

几人推杯换盏，这次张扬把酒喝得干干净净。

看着自己手底下的人发展的越来越好，他作为他们的引路者也是十分开心。

许是心情好容易醉，张扬感觉自己也没喝多少就有些飘飘然。

散场后他第一时间就给程昱打去电话。

“喂——过来接我。”

程昱远远看着那个抱着手机蹲在公司门口的张扬叹了口气，几步走到他面前把他揪了起来。

“张扬，不是让你少喝点酒吗？”

熟悉的烟草香席卷而来，张扬清醒不少。

“我没喝多少，你的话我记着呢，我现在还清醒着，不信你看这是一。”

张扬伸出一根手指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他的确没喝醉，只是脑袋有点晕。

程昱伸手握住他的手指，“一在这。”

张扬蓦地红了脸，他发现程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哪还有曾经那副追不到他就要死不活的模样。

“松手，公司门口注意形象。”

张扬想抽回自己的手，发现根本抽不回来，程昱握的很紧，他用力挣了一下也没开。

“放心吧，这么冷的天狗仔也要休息，这个点还躲在外面不得被冻成冰雕。”

冬天的街上连人都没几个，更别提一心传媒的门口。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触碰到了张扬的笑点，张扬忽然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