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点头,继续说着:“当时傻柱不在家,但是秦淮茹开始还带着孩子在家里,没一会就不见人了,然后家里就出现了老贾的灵堂,
如果说这事跟秦淮茹没关系,打死我我都不信,之后等我带人回去屋里的灵堂也就不见了,肯定是秦淮茹把灵堂收了起来。”.
阎埠贵:“那你说傻柱要烧死你又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我在家打秦淮茹,没想到傻柱护着这个小妖精,处处为她说话,还要把酒淋我身上,一把火把我烧了,
我看就是两人勾搭成奸,当我不存在呢。你们大家给评评理,这傻柱和秦淮茹是不是黑了心肝?”
杨明端起搪瓷缸子又喝了一口水,说道:“这俗话说得好,事在是非,公无远近,老百姓心中有杆秤,是非对错,总不能听贾张氏一面之词,下一个就让秦淮茹说说吧。”
秦淮茹站起来,话没说出口,眼眶就跟着红了起来,她低头,不断地抹着眼泪,引得街坊邻居纷纷窃窃私语。
“这贾张氏无凭无据的就拿着秦淮茹撒气,如果我是秦淮茹的话,在家摆灵堂那是轻的,贾张氏不让儿媳妇改嫁,自己却先改嫁了,简直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可不是秦淮茹摊上这样的婆婆还真是倒了大霉了,如果是我的话,我才懒得受这些闲气,早把她撵回乡下去了。”
“不过这傻柱可是够生猛的,要拿酒淋在贾张氏身上,然后一把火把她烧了。”
.........
“我看啊,傻柱才没那个胆子呢,估计是气糊涂了吧。”
秦淮茹听着街坊邻居的议论,明显渔轮的一方向她倾泻,这才放下心来,说道:“我婆婆冤枉我了,当时我并不在家,怎么可能在家摆灵堂?”
贾张氏冷哼一声:“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想些什么?你就想在家里摆上老贾的灵堂,让我离开傻柱,好给你让出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