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薇见了不禁喜极而泣,哽咽道“,谢谢少爷,这份礼物很贵重,我太喜欢了,我要珍藏一辈子。”
安羽汐笑道,“你喜欢就好,对了,你以前是叫我哥哥的。怎么进了安府,倒是守规矩起来了,叫起我少爷来啦!听得我好不自在,小玉与紫怡是叫我大哥的,塔吉古丽与宝珠叫我老爷,不如你叫我郎君好不好?在外人面前叫我少爷也可以,但是在咱们俩的私底下,你就叫我郎君吧!”沈凌薇妙目流波的回答“,是郎君。”心中甚喜,这样看来,她的地位或许会在宝珠之上,心中不由的一阵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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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安羽汐在美锦院里与她说话以来,来到安府,他与自己加起来也没有说上十句话,这几天来,她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都在回忆自己与他讲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心中才感到甜蜜,反反复复的在脑中过了十几遍才能睡着觉,此刻他如此情深意重的与自己说话,怎么不令自己感到陶醉,此时丫头背上的点心瓜果菜肴美酒,沈凌薇为他斟上了一杯酒,安羽汐喝了一杯,对她说“,长夜漫漫,又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节目,有时候真的难以入眠,我教你弹一首曲子吧!”
沈凌薇也是比较喜欢音律的,也怀着对他讨好接近的意思,欣然同意,安羽汐弹奏了一曲佳人伴孤灯,学了几遍沈凌薇已然学会,两人一起合作了几遍,沈凌薇已经了然于胸。
安羽汐看着她道“:这首曲子描述的是,婚礼中的新娘在晚上灯火阑珊的时候,等待新郎的到来,表达了新娘内心的焦急与不安,同时心中又充满了期待和憧憬,也强调了新娘的孤独的心理。”
沈凌薇一怔,脸上渐渐变的通红,一时低下头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渐渐的涌上了一种羞涩落寞的神情。
安羽汐接着续道,“我觉得两个人睡在一起,彼此要心意相通相互爱慕,彼此深深的互相爱着对方,才能发生一些事情,否则的话,好比味同嚼蜡,就没有什么情趣可言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这几天不来你这里,我想等到某一天,我们彼此间能够水乳交融,互相吸引,到那时候才会水到渠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凌薇手不断的搓着衣摆,低声说“,是,郎君,我明白了。”本来此时心情大慰的她,听了这一番话,心情定是失落起来,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焉了。
安羽汐站起身来往外走,沈凌薇忙起身送到门外,低声说“少爷慢走!”眼泪也哗哗的流了下来。安羽汐只当做没看到,头也不回的走了。
来到小玉房间,小玉忙招呼丫头上茶,烧水洗浴,两人叙一叙家常,安羽汐便把沈凌薇的抱怨说给小玉听,小玉说“,你呀,也真应该去安抚一下她,既然娶进门来,就要好生相待,一视同仁,可千万别辜负了人家一片真情。”
安羽汐无奈的摇了摇头,“,一片真情倒也不见得,这女人心机太重,我就怕日后你们会吃她的亏,看看她日后的表现吧!”两人一时无语,相拥而卧,不知春风几度玉门关。
次日,在安府的演武堂,安羽汐与司徒空正在练习,朱世贵与云啸飞在一旁观战,大冷天两人却都出了一身的汗,正斗的正酣,外面传来一阵哭声,还不止一人,倒像有十几个人一起在哭,不一会已经进来了十来人,为首的却是司徒雄与司徒洪两兄弟。一进来便跪倒在地,司徒雄哭泣道“,爹爹,爷爷遇难了。孩儿不孝,没能护的爷爷的周全。”
听到此话,两人立即住了手,司徒空惊的魂飞天外,擅声说道“,你说什么,你立刻给我说清楚,先不要哭。”
司徒雄止住哭泣说,“前些日我与爷爷从洛阳回来,途经渭南之时,在一处名叫桑峰山下时,不料中了强盗的埋伏,爷爷当时就受了伤,随从帮中十几名弟兄,都立刻遇害了,我情急之下报了我帮名字,谁知道他们,他们立刻割下了爷爷的头颅,并把我掳到桑峰山上的独秀峰上关了三天,才放出来,爷爷的尸首还挂在山上,他们让我带话给爹爹,有种的话,四天以后去桑峰山上去接回爷爷的身体,是孬种的话就不要去了。”
司徒空顿时悲愤欲绝,大声哭泣道“,爹爹你死的好惨呀,儿子一定为你报仇,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安羽汐也心中难过,哭泣道,“义父,孩儿还未能见你一面,你就这么走了,孩儿还未曾尽过孝道呢!不想你壮志未酬,反遭奸人暗算。你死的好惨啊,你英魂未散,此仇不报我安羽汐枉为人子,孩儿一定为你老人家报仇雪恨!”
朱世贵与云啸飞也怒吼道“,帮主,你死的好冤,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帮中数千兄弟,在此立誓,不报此仇,枉为男儿,堂主且先不要哭泣,立刻点上帮中所有人马,即刻出发,赶到桑峰山,杀他个片甲不留,方解我等心中的仇恨,为帮主报仇,不惜任何代价。”
司徒空听到此话,抬起头来,咬牙切齿的森然道“,二弟三弟说的是,此刻不能悲伤,报仇事大,等消灭了山上的强人,报了大仇,夺回父亲的遗体,将仇人的头颅安放在父亲的面前,再来痛苦也不迟。”
“且慢,大哥稍等”安羽汐忙阻拦道,“雄儿,你再仔细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山上有多少人马,为什么要为难爷爷,又为什么要放你一个人回来,个中原由,你详细的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