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看不出你这个人,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谁知道包藏祸心,我原以为他让我去晋州,真的是为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谁知道他暗藏私心,使用调虎离山之计,等我远去便来打我女人的主意,高实在高明,嘿嘿,原来你是那喜欢别人老婆的曹孟德。”
安羽汐听了此话,也气得脸色铁青,加上被打的满脸通红,脸上就像那七色彩虹,心中委屈,忍不住泪水涔涔而下,但并不分辩。
司徒空冷冷一笑,“怎么啦,平时能说会道的,现下心里有鬼,谦虚了吧,小玉,你可不要被这种小人伪君子蒙骗了呀!”
李洛雅心疼不已,堂堂一个驸马爷,却被一个小小的六品官给欺负了,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真的是窝囊到家了,上前拿出一条手帕,替安羽汐拭泪,想将他拉起来,但他却纹丝不动,小玉也气的说不出话了,缓了一会才道,“司徒大哥,俗话说的好,捉贼捉脏,捉奸作双,你如果有什么凭据请拿出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如果你仅凭小人的几句话,便气成这样,会不会显得你老人家器量太小了?”
司徒空一愣,马上反驳,“我老人家不讲道理?器量小?好吧那我问你,如果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公主您动手动脚,对小玉轻薄无礼,请问安先生,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恨不得把那人手脚给砍了,今日在我家中,我不杀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安羽汐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那日自己扶着张新柔上马车,然后她落下马车被自己扶住,转而又替她按摩,也可能在那培训学校手把手教她,都有可能被人瞧见,然后便有些小人会跑他的他面前借题发挥搬弄是非,颠倒黑白,甚至会变本加厉的添油加醋,明明没有的事也变得有了。
小玉也想到此事,问,“司徒帮主莫非指的是张夫人与我大哥吧,是有那么一天,张夫人在学堂中学习,因为我哥哥那天凑巧去学堂视察,见夫人有两道题算错了两次还不会,便亲自教她,两人是靠的有那么近,当时我也在场,过来请夫人吃饭,回去的时候,大哥是扶了一下她的手上的马车,这个我大哥对任何女人都会这样,说什么这是绅士风度,对高阳公主也是如此,对家中丫头也是如此,在我大哥眼中,这个并不算什么,可能在你我眼中,这样显得有些出格,但我觉得这个也不过分吧,夫人上马车时,那匹马受到了惊吓跳了一下,夫人站立不稳,脚扭到了,摔下了马车,幸亏大哥反应及时,上前接住大嫂,然后我便让大哥替嫂子查看脚有没有扭伤,又替她推宫按摩,才让帮中之人接她回去,仅此而已,司徒帮主,这样过分吗?这算不算轻薄勾引大嫂?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句句属实,如有虚言,叫我天打五雷轰顶不得超生。张夫人,你为何没有替我大哥分辩一下呢?”
张新柔美丽的脸庞露出苦笑,她也是这才领会到丈夫为何回来对她爱理不理,回来以后一直冷冰冰的,晚上也不到她房间休息,想来也是为了这件事,脸上羞红,委屈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哽咽道,“原来在老爷眼中,我是如此的不堪,就算你不相信我,难道你就不相信你的结拜兄弟了吗?你玷污了我的清白,那也不算什么,可他是你最好的兄弟啊!小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如何为驸马爷分辩。”
司徒空看看小玉,见她一脸坦诚,素知她平时的为人诚实,便走过去扶起安羽汐道,“兄弟勿怪,我可是妒火烧心了,请你们先坐一会儿,柔儿,准备上菜备饭,我出去一会。”也不等大家回话,我走了出去。
不大功夫,司徒空带进来一个人,见那人眼睛小身子瘦弱,司徒空说,“你好好当着他们的面说一说,他们是怎样勾搭在一起,你说你在学堂中亲眼看见他们搂在一起,还亲嘴,又怎么看到他搂着夫人的腰,捏住他的小脚,又是怎么与夫人抱在一起的,今天不说实话,可别怪我无情。”
那人见到安羽汐,只吓的面如土色,牙齿打颤,哆嗦的说,“这个那个,我我我我是亲眼看到驸马爷牵着夫人的手,拉着她上了马车。”
“你不是说夫人坐在他的大腿上,还亲了她。”
“这个小的并未亲眼看到,只是小的惴踱,夫人上马车的时候,驸马爷也的确牵了夫人的手,然后夫人摔倒,也是驸马爷也住了夫人,然后替夫人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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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当时有几个人在场,是不是如你所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房中。”
那人低下头来,“有有五六个人,也并不是在房中,是在公主府门前。”
司徒空冷笑道,“自从你半年前入我帮中,能说会道溜须拍马,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