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嗯”了声:“我也觉得很惊讶。”
如此事件,放到整个圈子都是相当炸裂的。
尤其苏岳林之前对苏安喜多有溺爱,又是在城堡内举办生日宴,又是往工作室里填窟窿,江城整个圈子都有目共睹。
苏时酒掀开被子躺进去,顾殊钧这条大狗勾便顺势挪过来,将他抱在怀里。
前两天玩的太过,苏时酒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的肾有些吃不消,正处于贤者时间,因此两人非常纯情地窝在一处。
顾殊钧似乎很贪恋苏时酒身上的味道。
他将头埋进苏时酒的脖颈里,呼吸尽数喷洒在对方皮肤上。
应该是觉得有些痒,苏时酒忍不住偏了下头,却没躲更远。
他思忖片刻,说:“苏岳林这个人比较传统,很注重血脉的延续,一手打下来的苏氏,还指望着亲儿子继承,并给自己养老,之前有苏安喜在,他觉得没有我也行,才会答应我和你领证后,跟我断绝关系。这种协议,毕竟法律不承认,原本我是想利用舆论压力,让苏岳林迫于整个圈子的风评,不好意思再认我,但如今只剩下我一个,苏岳林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愿意放手,到时候他不要脸皮,直接闹到法庭上,我们打官司很吃亏。”
苏时酒看顾殊钧,“他现在手机联系不上我,更不知道我现在究竟在什么单位工作,所以,他很可能去你的公司闹事。”
顾殊钧的手指插进苏时酒的发丝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捋着。
他嗓音淡淡道:“他不敢。”
苏时酒对顾殊钧的手腕放心。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调侃道:“这件事一出,估计江城不少人都得暗中去做亲子鉴定。”
说着,苏时酒心中一动。
他探了下身体,从床头上捞过手机,开始激情打字。
顾殊钧抽空扫了眼,只见屏幕上是一个硕大的新闻标题——《江城富豪竟被戴绿帽!养育儿子多年才知不是亲生!》
顾殊钧:“……”
啧。
孤男寡男都躺在床上,挨在一处了,苏时酒竟然还在写新闻……
如此不忘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