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轻声回:“好看。”
顾殊钧低笑,充满磁性的声音好听到让人耳朵都怀孕,他拢起苏时酒的双腕,向上抬起,将苏时酒摆成一个任他采撷的动作,目光落在苏时酒手腕内侧的那朵玫瑰上时,眼眸柔和一瞬。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苏时酒的唇。
与这种温柔不符的是,顾殊钧动作却很干脆利落,用一旁的领带捆起苏时酒的双手,熟稔地打了个结。
鹤状的领带夹,则被夹在中间做固定,甚至称得上是装饰。
苏时酒:“?”
啊?
双手被领带捆缚,不算紧,能挣脱。
苏时酒抬眸看顾殊钧。
他没贸然开口,只在心中想,今晚这又是个什么剧本?
顾殊钧依然不说话。
他将苏时酒身上柔软的毛衣往上推,低下头亲吻苏时酒的身体。
霎时间,顾殊钧不再高高在上,反而是他视苏时酒为神祗般,一边小心翼翼地呵护,取悦,邀宠,一边又渎神般,强迫地,不容拒绝地,将唇落在苏时酒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上。
两人都没吃晚饭,因此只胡闹了两次,便停下来。
洗完澡,苏时酒有些饿,又很累,干脆瘫在床上贤者时间,顾殊钧则勤勤恳恳下楼,去给苏时酒做晚饭。
冬天天冷,最适合吃一些汤汤水水的东西。
顾殊钧看了眼厨房里的食材,下了两碗羊肉粉丝汤面。
他坐电梯回三楼卧室,推开门:“床上吃,还是去餐厅?”
床上吃?
还可以有这个选项?
苏时酒怔忪一瞬,下意识问:“可以在床上吃吗?”
“可以。”顾殊钧言简意赅。
他正转身下楼去端餐盘来,却听苏时酒在身后扬声喊:“不不不,我不在卧室里吃饭!我下楼。”
苏时酒翻身下床,他怕顾殊钧没听见,蹦蹦跳跳出门,一拐弯,差点撞进顾殊钧怀里。
“我刚刚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