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更是赔笑道:“可不是嘛,你给他三千两银子的年俸,就连我也有一千两,要是再见财起意,那就是我们自己的罪过了。”
韦小叶点点头,“你们可不光有年俸,我还分给大哥造币厂千分之五的干股,制造出百万两银子的新币,可就有五千两银子的分红。”
“要是制造出价值千万两银子的新币,可就有五万两银子的分红,这份收入可比一般侯府的进项了。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韦小枫和余氏听到五万两银子,喜得手脚微微发颤,连连点头应是。
南楚造币厂还没建成,这两口子起码要忙乎半年才能筹建好。生产新币工序复杂,今年制造出百万两银子的新币不难,千万两确实是不可能。
两年后步入正轨,每年生产数十亿新币是正常的。到那时,只需要两三年,这两口子五万两银子的分红,能实实在在到手!
只是有一点,韦小叶并不会说,新币可不是想印多少印多少。就算有一天全国发行,总数也需要限定在合理范围内,并不敢超发太多。
否则新币很快贬值,变成厕纸般的存在!
虎子在律学读书,自然不跟他们回江南道。这边韦家人多,韦小枫两口子也不担心没人照看他,收拾了几日,交割了庄园之事便南下了。
韦小枫管理的两个庄园,韦小叶交给了韦二叔打理。这老头是个场面人儿,如今经历的事多了,管起庄园不比当初的吴里正差。
又到了春种的季节,韦老头、韦二叔、吴庄头、李信整日安排人手耕种,还要统筹规划耕牛、家具、肥料、种子诸事,忙得不可开交。
方元安和手下的司农寺官吏,那就更忙了。尤其杨文这个屯田监事,作为方元安种种规划的执行人,睡觉时都在想着田里的大小事项。
韦小叶自也不能怠慢,虽然在她看来种地赚的银子不多,但粮食可是国本!何况她还欠着方元安六千五百万斤粮食呢。
当时她去相助陆瑾瑜,总共带了一亿斤粮食,军队、俘虏、百姓消耗了过半,年后她回京时,只带了三千万斤回来。
里外里仍然欠他三千五百万斤,秋收时要还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