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其琛扫了一眼那倒下去的侍卫,任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看向静月,等着她回答。
静月被李其琛看的一个激灵,拼命磕头否定,“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奴婢本是要处理了那孽障的。”她慌张的看向邹朋义,带着哭腔问道:“不是说把孩子带出宫送给好人家收养吗,是你说的你的友人家缺一个孩子继承家产,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怎么能害人呢?”
静月刚生产完,连日来担惊受怕又没有好好的休养,此刻脸白的像鬼一样,冲着邹太医喊叫的样子还真像是来索命的厉鬼。
李其琛看向邹朋义,等着他一个回答。
邹朋义脸比静月的还白,他抖着嘴唇,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巨大的恐慌如同寒冰一样将他冻住,让他语不成句。他知道他完了,连带着邹家九族都跟着完了,他就不该心存侥幸的。
邹朋义深深的悔恨,拜服在地上,不敢再看李其琛。
李其琛又将目光转向产婆和医婆,医婆手中抱着的孩子此刻犹如一个烫手山芋,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扔掉,当做他从来没有存在过。
产婆更是经不住龙威,话不经脑便出了口,“皇后娘娘只让奴婢到时候配合着动作,根本没告诉奴婢是偷换皇嗣啊!”
“哦?”李其琛看向一旁跪着的皇后。
“你住嘴!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污蔑本宫。”皇后猛地转头呵斥产婆,眼神狠厉的恨不得将她吃了。
她又转头看向李其琛,双目含泪,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样子,“臣妾往日观察这三人老实本分,这才把他们派到毕常在身边服侍,但没想到他们竟包藏祸心,生这等歹念,请皇上责罚臣妾识人不清,但请皇上明鉴,臣妾绝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有人故意栽赃给臣妾的。”
李其琛调整了一下姿势,“你说有人栽赃陷害你,那证据呢?这几个人可都是你的人啊。”
皇后膝行几步,哭着辩解,“臣妾已是皇后至尊,这宫里的孩子都要尊称臣妾一声母后,臣妾实在没必要做出偷梁换柱之事啊。皇上,臣妾虽然倚重邹太医,可他为什么要冒着灭九族的风险来帮臣妾做这件事情啊,没有道理更没有证据啊,至于对产婆和和医婆,臣妾只是叮嘱她们在毕常在危险时配合太医医治而已,如何就是让她们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了,皇上,定是有人做局要陷害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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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这所有事情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没有哪个证据能证明就是她指使邹朋义去做的,只要她咬死了是有人害她,这件事就和她没关系。
“是吗。”李其琛不置可否,他抬起头直视着皇后,“那邹朋义的妻女为何会在你大哥别院中的地牢里,你和寿鸿达的书信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也是有人塞到他的别院中陷害你的吗,这些皇后能解释给朕听吗?”
皇后一瞬间瞪大眼睛,她忘了,她让大哥帮她做事的时候曾在书信中隐晦的说过这件事情,并让他在事成之后将知情人灭口,她没想到大哥竟然还留着那些书信,没有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