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柔将德妃的手指抹上药膏用纱布缠了起来,忧心忡忡道:“那该如何是好,要不娘娘您也称病?”
“这法子只能躲得了一时,可躲不了一世。”德妃摇了摇头。
“那,将贤妃推出来吸引太后的视线?”翠柔建议道。
“贤妃有皇上护着,怕是到时候太后的目光还是落在本宫身上。”
“那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翠柔皱着眉头道。
当然是人死了就没功夫折腾了,德妃心里想,只是这人却不能死在自己手里,还是得从长计议,不过先用贤妃转一下视线也是好的。
“明日将我那个藕荷色的荷包给我带上。”德妃道。
翠柔眼睛一亮,“是,要不要再让钦天监的人给太后透露一些消息?”
德妃摇了摇头,“不必了,过犹不及。”
第二天德妃就戴了一个藕荷色的荷包去了寿康宫,这荷包里装了玉丁香,本身没毒,但却和太后宫里的熏香中的一味香结合会产生一种气体,闻久了人会心烦意乱,恶心反胃,头晕目眩。
德妃一连去了两天太后就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当德妃靠近的时候,更是心烦意乱,她猛地挥开德妃递过来的杯子,德妃顺势向后倒在地上。
“太后!”她似是很是伤心,惊讶。
“离哀#%¥远。”太后指着太后含糊不清的说道,她的脑袋里像是有人在拿锤子砸一样。
玳瑁皱着眉头给太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德妃娘娘,请您暂时离太后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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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懦懦应是,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