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家伙也显得沮丧，垂头丧气，一副无奈的模样。

紫衣出现在识海中，提醒李九歌：“早些时候，在天剑门时，你还能汲取仙儿姐妹们的汗水和泪水来滋养它，虽然效果有限，但总比没有好。再加上大黄的口水和你的辛勤，金芽总是在成长。但最近，她的成长速度明显减慢了。”

无奈之下，李九歌不再专注于金芽，而是取出了那壶万毒之水，打开盖子观察。一打开，整个葫芦内充满了怨念深重的毒邪之气，连葫芦都开始颤抖，连沉睡的大黄也被惊醒。

灵田也出现了剧烈的反应，仅仅是气味，就让实力已至金丹境七层的李九歌感到头晕。

唯独小金芽似乎并不惧怕这壶水，反而显得有些愤怒，尽管没有真正的危险，它还是喷发出一道金色的光圈，驱散了这些怨念之气。

“冒失鬼，还不快点盖起来，让金芽多喷几个光晕，即便是万毒之水也会药性大减。”紫衣责备道。

李九歌这才急忙收起，未曾想到，小金芽竟然如此霸道。

随后，他取出了那壶无相之水，李九歌再次打开研究了一番。

这次金芽似乎并不反感，甚至露出了愉悦的神态，腰身轻盈地摇摆。

李九歌心生善意，用小指沾了一丁点无相若水，滴在了小金芽上。

小金芽显得十分高兴，金光更加耀眼，注视了片刻，似乎在那瞬间，她长高了半寸。

“咦？真有趣。”李九歌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轻举妄动。”紫衣突然说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金芽的生命力确实增强了，也长大了一些，但你没发现吗？她的苦涩气息减弱了，被无相若水消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