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后,鲜少积食的傅迷白带着于管家漫无目的散步在后花园。
“今年玉荷花开得不错。”
“是的呢,隔这么好远都闻到了玉荷花的清香。”于管家附和道后,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旷神怡。
傅迷白看着远处一排排整整齐齐的玉荷花树挂满了白色的花朵,不知不觉走向那处。
于管家见他们离那别苑越靠越近,想出声提醒却又不知该如何提及,又在思虑一二时,东安苑内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啊啊啊啊啊!!痛!痛!轻点!!!啊啊!!”
声音一出,两人皆是一愣,傅迷白顿住追逐玉荷花香的脚步,略带困惑看着于管家。
于管家心领神会,“小的马上去看看究竟是何事,还请殿下在此等候片刻。”
听着这痛苦的动静,前方说不清有啥危险,如此冒险的事情,殿下那病弱扶柳的身体还是不要以身涉险前去为妙,探险这事还是交给自己最好不过。
于管家时常因诸多小事把自己感动得痛哭流涕。
傅迷白睨了一眼于管家,见他面部表情丰富得如同正在上演着一场大戏,对此已是习以为常。
“去吧!”再不出声同意,不知还要变换何种表情,演绎着哪出生死大戏。
“好勒,小的这就去也。”说完,换上一副生死就此别过的悲壮的模样,一步并三步走,雄赳赳气昂昂跨步踏进东安苑的院庭。
于管家一进院内发现下人们似乎对哭喊声习以为常一般,自顾自的,充耳不闻,他正想随意抓一人问问情况。
“于管家?”一声脆生生如黄鹂啼叫的声音叫住了他。
“连翘姑娘。”
“于管家真的是你呀?”连翘对在东安苑见到齐王身边之人颇为惊讶,顿时拿着食盘的手不知该如何应对。
“我与殿......”
“啊!嬷嬷你下手太重了。好痛!”
“倘若奴婢不痛不痒的说教,夫人您这性子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