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四在一边憨憨笑:“是啊是啊,小澄师伯说的话可多了。”
“我们刚刚就是在分析小澄师伯的经典语录,想从她的话里面学到一些经验。”
上官朵朵冷哼:“如此崇拜她,连她说的话你们都要记得清清楚楚。”
“你们心里是不是早就将她认做你们的师父了?”
她指着三人:“要不本长老现在就帮你们去你们的师父面前求求情。”
“让他们放了你们这三个不孝徒弟,好让你们改投苏澄门下?”
“成全你们和苏澄的师徒缘分?”
三人满目惊恐,立即摆手。
“不不不不,我们对师父忠心耿耿,绝无此等大逆不道的心思!”
上官朵朵:“本长老怎么感觉你们不仅有这心思,而且有这心思的时日还不短呢?”
澄三干笑:“二长老说笑了,我们入门受师父悉心教诲,心中感念万分。”
“师父于我们而言既是恩师,亦是亲人,我们绝不敢有二心。”
上官朵朵冷哼一声:“你倒是会说话。”
“别以为本长老不知道,你们一个两个的,心都是向着苏澄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你们现在满心满眼护着她,就连今日这点小事都不肯出卖她。”
“你们一个个的,好像都恨不得为她赴汤蹈火似的。”
“你们尽管护着她,为她赴汤蹈火。”
“到时候你们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本长老没提醒过你们。”
“苏澄那个人就是个祸害,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
“所有对她好的人都不会落得好下场。”
三个人都埋着头,不敢多说一句。
“都回去好好想想,苏澄到底值不值得你们这边维护。”
“实在想不通,就看看澄五的下场。”
上官朵朵冷冷地瞟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回来顾盛的洞府。
她进屋之后,三人同时长舒一口气。
为避免他们说的话再次被上官朵朵听到,都赶紧跑得远远的。
直到跑开老远,三人才停下。
澄四给自己顺了顺气,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吓死我了。”
澄二哭笑不得:“那句刺激到她的话是我说的,你怕什么?”
澄四一张脸苦巴巴的:“可是她好可怕啊!”
澄二有些自责:“都怪我方才口无遮拦,还忘记小盛师伯的洞府就在小澄师伯的隔壁,里面若有人在照顾小盛师伯,定会听到我们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