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冬阳背后冒出一层冷汗,“师父为人严肃,我平日里不敢在他面前说俏皮话,便趁师父睡着说一两句逞逞口舌之快。”
“真的只是逞逞口舌之快,没有别的意思!”
“二长老,您可千万别当真啊!”
上官朵朵怒喝:“好你个孙冬阳!”
孙冬阳被她这一声怒喝吓得浑身一哆嗦,表情变得愈发惊恐,埋着头,不敢去看上官朵朵。
上官朵朵吼道:“改投他门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你竟当作是俏皮话!”
“这俏皮吗?有意思吗?”
孙冬阳双手僵直地立在大腿两侧,拼命摇头:“不俏皮,没意思。”
上官朵朵:“一个两个,都被苏澄勾了魂去,真是没救了!”
孙冬阳不知道除他之外,还有谁说了小澄师伯的好话,让上官朵朵给听到了。
心中有些好奇,但是不敢问,头越埋越低。
即便他姿态够卑微,但是上官朵朵仍不觉得解气,恶狠狠瞪着他:“不孝徒弟,不尊师长!自去镇魂塔二层领罚!”
孙冬阳惊讶地抬头,“二长老,我何时不尊师长了?”
上官朵朵拧眉:“你还狡辩?你方才那些抱怨你师父,羡慕旁人师父,想改投他门的言论,还不算不尊师长??”
孙冬阳辩解道:“二长老,我说那些话,只是因为等了师父两年,心里有些煎熬难受,没有半分抱怨师父的意思!”
“我虽说了小澄师伯的好话,但也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别的意思。”
“改投他门也只是一句玩笑话,师父向来严肃,若听到这些玩笑话,说不定一气之下就醒过来了呢?”
“我这,何尝不是一种……为师父好的方式呢?”
“是……是吧?”
孙冬阳见上官朵朵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慌得不行,声音也越来越小。
说到最后,压根就不敢看上官朵朵的眼睛。
但是没办法啊,他必须为自己辩解一二。
那可是镇魂塔啊!
小澄师伯出入镇魂塔表现得那般轻松,是因为她是小澄师伯。
她能把镇魂塔当成自己家一样来去自如,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