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劲松和林常鸣都点了点头。

秦劲松突然问道：“你们的那个生命药剂还在生产吗？”

白书杰道：“虽然被培元丹冲击的生意降了不少，但好在国外还有一些客户。怎么，你想要？”

秦劲松道：“价格便宜的话先给我一万支。”

白书杰惊讶道：“你要这个干什么？”

一万支可不是小数目，生命药剂的价格非常贵，最普通的都要几十万一支，最好甚至上千万。秦劲松要这么多，哪怕是最普通的那种，也要好几十个亿。

林常鸣则恍然大悟：“你是想用这个培养高手出来？”

秦劲松道：“没办法。普通培养武者的时间太长了，而且效果不大，跟张帆争锋根本不可能，但靠基因药剂诞生的武者，说不定就能超过他。”

林常鸣道：“但是使用生命药剂的副作用太大，死亡率太高，上面绝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秦劲松不以为然道：“那就去国外找。国外那么多人，死个十万八万的算什么？”

当初白家为了研究生命药剂，和非洲某个军阀合作，因为药剂副作用而死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所以听到秦劲松这样说，两人都不觉得吃惊。

只要死的不是自家人，死再多人他们都不在乎。

白书杰道：“你知道后果就行。这样吧，王家赵家李家合作，我们三家合作，成本均摊怎么样？”

生命药剂的成本实在太高，而成功率又太低，达到了恐怖的万分之一，也就是说一万支生命药剂不一定能有一个人成功。

当初为了研究生命药剂，白家差点被拖垮，资金链都差点断了，所以听到秦劲松准备利用生命药剂来产生武者，白书杰立刻想到合作。

林常鸣道：“对，他们三家能合作，我们三家也能合作。”

秦劲松道：“合作当然可以，但是怎么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