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罗剑锋惊骇，连白羽真人、木长生以及跟过来的郭威也都露出骇然之色。

这要是真的，那就太吓人了。

只有火凤凰还不明白什么意思，问道：“局长在激动什么？我看你们也很激动的样子？”

“不是激动，是害怕。”郭威咽了口口水，道：“我们都在害怕。”

“那害怕什么？”火凤凰有些抓狂，我知道你们害怕了，能不能说明白害怕什么。

郭威扭过头来，火凤凰吓了一跳，就见郭威的脸色泛红，一张脸表情丰富，有激动，有害怕，有期待，有恐惧，等等，非常神奇。

“要是、要是我们没听错，不，没猜错，根本就没有什么山神！”郭威说起话来都是咬牙切齿的样子。

“没有山神？没有山神谁教的张帆练武？谁去狼人那里把他救回来？”火凤凰纳闷问道。

郭威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平时不是很机灵，怎么今天反应这么慢。没有山神的意思，就是张先生就是山神本神。他，就是山神！”

“啊？”

火凤凰这才终于明白过来，顿时大惊失色：“这、这、真的假的？”

郭威叹了口气：“我宁愿相信是假的，但是回想以前的种种情况，这才是唯一的答案。”

为什么山神从不露面，为什么张帆不在的时候，哪怕有外敌围攻南山居，山神也没出过手，为什么那么多的袭击，比如狼人的核爆伏击，张帆都能平安无事。

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张帆，就是山神本神！

罗剑锋终于消化掉这个惊人的消息，长叹一声，感慨道：“张先生真是出人意料，让我们不服不行啊。这么说来，根本就没有你被狼人囚禁，山神出面谈判的事情了？”

张帆淡淡道：“狼神已经死了。”

罗剑锋他们都是心中一惊，紧跟着问道：“血族呢？”

“已经臣服。”

“光明神教？”

“杀了一个神威天将，不敢露面。”

“海外水族？”

“隐世家族？”

“最后去收拾他们。”

“海外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