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晚揉揉脸,取来铜镜尝试着施展胎化易形。
眼睛变小一点……咦,成了个眯眯眼。
嘴巴变大一点,完蛋,好像成了香肠嘴……
脸型……不得了,这个方块精是打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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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宋辞晚心脏扑通一阵乱跳,急忙忙散去真气恢复原貌。
太惨了,2点经验变出来的完全就是个人间杰作,抽象派大师都不好意思这么玩。
看来,要想自由变化外形,她且还有得磨呢!
宋辞晚索性也能想得开,如今毕竟天亮了,她又该出门上工,修炼的事只能等到下工回来再继续。
倒是昨夜里安静得很,鼠妖之祸似乎没有继续漫延,有点奇怪,也有些松口气。
宋辞晚便在心中琢磨,妖祸若是能够消停,等到今日下工,她或许应该要往赖麻子巷去走上一趟。
心中定念,宋辞晚起身洗漱收拾。
吃饭、喂鹅,又服下一颗血魄丸,一边在行走坐卧间缓慢调息疗伤。
闲话不必多提,宋辞晚很快带伞出门。
她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五成左右,等今天白天再消化消化,说不定能够恢复到六七成。
这其中,血魄丸功不可没。
可惜五去其三,这个东西宋辞晚已经只剩两颗了。
剩下的两颗她打算好好收着,以防后用。
走在街巷间,又听了一路的早间消息。昨夜果然没有妖祸,至少没有大规模妖祸。
有些人还遗憾说:“鼠妖果然不愧是鼠辈,我这保家符也备好了,精铁大刀也在手里拿着,结果鼠妖居然不来了……嘁!”
此人只见到妖尸之利,却又何曾想妖祸之害?
人与人的立场,本来也并不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