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石兄,我不反对你用圣人之道去教化降服这些鞑虏。但是光有菩萨心肠还要有雷霆手段!否则一切就都是笑谈!个人尚且如此,国家更是如此!”
杨林手中的马鞭在监牢栏杆上慢慢划过,发出很有规律的清脆响声。战俘们见他过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全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一眼。
杨林见状嘴角摸过一丝冷笑,继续道:“这些鞑虏‘畏威而不畏德,有小礼而无大义’,不给他们来些霹雳手段,他们可不认得你是谁!”
“但是大人修筑尸观实在是有违天和,对我大明天朝上国的美誉有百害而无一利也!”邢云衢还在坚持自己的观点,他紧走几步赶上杨林道。
“井石兄,按我原先的打算是在通往建奴老巢的道路上每隔五十步竖一对十字架,然后把他们统统钉死在上面!这种死法可比凌迟来的还残酷。人在上面被钉住手脚,任凭风吹雨淋、蚊虫叮咬而无法解决,直到被渴死饿死折磨死方算解脱。就是铁打的金刚也要在这种酷刑下哼上几哼。我正是考虑到你口中说的有违天和才没有这样做。他们应该感谢我没用这种酷刑杀了他们!”
邢云衢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以杨林的秉性绝对能干出这事。可又对其中有些事不解,便问道:“何为十字架?”
杨林便向他大概解释了一下十字架的由来,并道:“井石兄你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我知道你想说悠悠华夏数千年历史,当以宽仁以待天下。怎可学西夷残忍嗜血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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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我倒是很推崇西夷的一些处事之道。如你强大我就和你和平共处;你虚弱了我就趁机欺负你,甚至是要你命。当然,这种做法就是强盗的做法。可我认为这种做法是罪在当代、功在千秋!”
“荒谬!这种做法违背圣人之道,不是国家长治久安之策!”邢云衢大声道。
杨林回道:“其实国家与人一样都是欺软怕硬,谁最弱就欺负谁。要想不受欺负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总欺负你的人狠狠打一顿,让他记住你不是好惹的!下次他再想欺负你时,就得寻思寻思会遭到你什么样的反抗!”
邢云衢道:“我觉得你这话欠妥。我大明强大,可为何周边蛮族总是时降时叛反复无常?如按你说的,我大明岂不是那总受欺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