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娘娘哽咽道:“原本我家元若在汴京城里是多么受人捧着的人物,受我这个母亲的连累在京里都抬不起头来,平白无故被人指点嘲笑。”
“荣家姑娘出事的时候我就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因为那王妃在出事的前日便跟我说过,这荣家敢跟邕王府打擂台完全就是在找死,我后来才知道这门亲事背后还藏着条人命。”
齐国公看见妻子如此神态,轻轻抚摸了她的凄苦脸颊。
虽然二人有时候会因为对事情看法的不同而发生争吵,但何曾见到过那般要强的妻子会是如此模样,轻声安慰道:“邕王一家行事本就狂扈,在得知自家有着从小宗继入大宗的可能后,终是在汴京城展露本性,如今邕王膝下几子全部被官家剥褫了皇族身份;而兖王跟荣家一伙人的结局也注定。”
“谁能想到,最终的储君之位会落在禹州那位赵团练使的身上。”
提到这里,平宁郡主脸色更是郁郁万分。
一朝天子一朝臣,她已经压错了宝,新帝即位以后又知道齐家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至少她绝对不能再向之前那样随意的进出宫里。
“这次去到禹州接新储君来京城的...”
说到这里,齐国公忍不住叹气起来。
怎么都没想到,这次叛乱当中竟是那位盛兄携兵符救主。
眼下的盛家已经成为了汴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存在,他忍不住叹气:“我能够看的出来,元若这个孩子心里还是记挂着盛兄的那个小女儿,不如...”
郡主娘娘只觉得风水轮流转。
幽幽道:“若是求亲被拒怎么办?”
......
陆泽很快便踏上了去往禹州的路。
这次去往禹州自然不单单是接那位赵团练使入京,还需要在禹州做一系列的准备工作,顺带着详细介绍下汴京城眼下的各种情况。
这样的机会自是跟这位新储君拉近关系的良机。
汴京城里不少人都眼巴巴的想着这门差事,只是官家早早的就把这事情交到了陆泽手上。
而这时候的盛家,针对三个兰的婚事也开始讨论起来,实在是这些天上门提亲的人太多,大娘子在家里面简直快挑花了眼,再加上诰命在身。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