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孙玉厚的弟弟是孙玉亭。
这差距一下子就体现了出来。
“这是润叶她二爸托人给我带回来的。”
“你个小猢狲肯定没喝过,赶紧尝尝吧。”
陆泽端起略显陈旧的解放牌茶杯,哑然一笑。
“这茶喝着应该是普洱吧。”
“福军叔年前的时候从南边调回来了咱们原西县,看样子云南那边的特产都带回来了不少。”
“暗绿色的生茶叶,年份应该也不长,是散茶吧。”
田福堂瞪大眼睛,似乎是刚刚才认识面前这个小猢狲。
“嘿!”
“你小子咋知道真些啊?”
陆泽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以前书上都写了啊。”
田福堂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加上刚刚抽了一大口的旱烟,忽然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咳嗽,勐烈的拍打着他自己的大腿。
良久后的砖窑里才止住了笑声。
福堂叔用手里的烟杆指了指面前的陆泽,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屑:“你个臭小子在这个跟我装甚么文化人咧?连高中都没去上的怂娃子,不知道从哪里听人说了几句茶叶,就上你福堂叔这里显摆来啦?”
“你今个来是因为你那个罐子村姐夫的事情吧?”
“这事情我管不了。”
田福堂摆了摆手:“倒卖老鼠药可不是件小事,没有让你那个姐夫去坐班房就已经是公社看在我的面子上从轻发落,这些天就安稳的在工地上劳教吧,咱们双水村也需要...”
不料陆泽听完田福堂的话,倒是非常认可的点了点头。
“这挺好的啊。”
“我那个姐夫身体本来就不行,这下子就权当锻炼身体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