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幼薇震惊的捂住樱桃小嘴。
而这时自旁侧小院屋内走出,正准备来这边敲门的慕容姐弟更是被吓得不轻。
虽然慕容桐皇自上龙虎山以后便已经隐约猜到陆泽的身份,但这时也不免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根本想不到这位贵公子的身份竟是如此的贵极滔天。
慕容雌与雄,双双入梧桐。
当初神秘术士留下的歌谣难不成真是要一语成谶?
这个天底下,难道还有比离阳国都太安城那座巍峨皇宫更大的梧桐树吗?
慕容梧竹脸上神采飞扬。
在人生最为黑暗的时候被那浑身上下散发着光亮的公子救下,本以为是大海当中飘着的一叶舢板,却没承想竟是艘高耸入云、足以抵挡海上风浪的巨大战船,女子也想到那首伴随着她与弟弟一生的诅咒歌谣,却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应验。
院落里的慕容桐皇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用那极度复杂的眼神望着陆泽。
陆泽这时已然带着白猫与鱼幼薇从房中走了出来,今日运道不错,诸事皆宜,陆泽笑着与慕容梧竹打了声招呼,本小心偷窥的清丽姑娘又迅速低下头去,白皙如象牙的脖颈间已然片片通红。
小主,
陆泽哑然一笑。
这种小白兔的性格,还真是少见。
慕容桐皇神情复杂难明。
“知晓我的真实身份了?”
“可惜,我与那徽山轩辕家并没有太大的恩怨,如果说本殿下打杀徽山上的一条不长眼的野狗,他们都觉得忍受不住,那我倒是很乐意替你们姐弟好好出出气。”陆泽将肩上白猫递给鱼幼薇,接着开口道:“到时候到了徽山,你姐姐可以与我表现得亲密些,殿下我很乐意她以身相许。”
慕容梧竹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
他不知道陆泽在北方那座太安城里的身份地位如何,只是刚刚听着他说那些话很是气派,对于十几年都在飘零当中长大的慕容梧竹来说,这位殿下没有欺负她,虽说偶尔会调戏两句,但眼神并无猥亵之意,加上那句童谣箴言,相较于被那位轩辕家老祖宗掳走,她倒愿给这位年轻贵公子暖被窝。
慕容桐皇沉默不语。
陆泽今日心情很是不错,所以便笑着多说了两句:“既然我那日救下你们,也不怕你们接着我的名头撑场面,如今赵楷二字的分量在离阳不算小,而且今日往后,只会越来越大。慕容桐皇,我知道你是个很有野心的人,天生的戏子,可惜剑州能够给你唱戏的台子太小,本殿下赐你一场泼天机遇又如何?”
慕容桐皇显然并未被这番话冲昏头脑,只是躬身行礼:“还请殿下不要接我姐弟二人去给那位徽山老祖宗递人情。”
姐姐慕容梧竹则是在呢喃着陆泽的名字。
“赵家宗祠旁边有个七百年不颓的楷树,我的名字便是取自此树,雌雄双双飞入梧桐?咱们其实还挺有缘分,慕容家的姐姐以后可以与我多多亲近哈。”
陆泽话音未落。
姐弟二人这时已经双双痛哭起来。
鱼幼薇轻叹一口气,知晓这是他们姐弟二人十几年时间当中熬出憋出攒出的心酸泪,鱼幼薇接着把目光放在了面前陆泽身上,心思敏捷的她知晓所谓殿下二字背后蕴含着的那无尽杀戮与险象。
天大的好处?
太安城的贵人能够接受?
啪!
又是势大力沉一巴掌。
“想啥呢?”
鱼幼薇顿时气上心头。
陆泽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