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位在书院教书快三十年的礼科副教授,是想要替那些被打的燕国学子们出头吗?”
陆泽摇了摇头,但并未过多解释。
他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从书院跟长安城的泥泞漩涡中走出来,但却并不想牵扯到红袖招里的人,不管是面前这位待自己很不错的简大家,还是已经醉醺醺回房间里歇息的水珠儿。
简大家知道陆泽心里有数,便不再多言。
她微一思忖,然后神情认真说道:“你觉得自己什么时候能进二层楼?”
陆泽展颜一笑:“刚刚忘记说了,我其实已经学会了浩然剑。”
简大家忽然愣住。
她本就是因为陆泽跟那个骑着毛驴来到长安城一路招摇骑进了二层楼的家伙有很多相似之处,所以才会对这位年轻人有别样的态度,但她却没有想到陆泽还未入二层楼,就把那浩然剑给学会。
简大家重重叹了口气,眼神深处藏着难以挥散的伤感:“你天资聪颖,更是应该珍惜在书院学习的机会,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
.......
陆泽良久之后才从红袖招离开。
他在长安城里的客栈并未退掉,那位老板后来干脆把陆泽的许多行李都‘强行’扣了下来,说是这件房间允许陆泽长住下去。
陆泽拒绝了红袖招的马车接送,就这般安安静静的坐在干净无比的长安街道之上。
空气里飘着属于夜晚的味道,陆泽走着走着忽然停住了脚步,神色未改:“行了,滚出来吧。”
画面依旧寂静。
陆泽嘴角扬起:“找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