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苏更生从办公室离开。
西装上衣的左侧口袋里,多了把奥迪车的钥匙。
“姜总。”
“陆总那边对这些文件没有异议。”
“您看...您身体不舒服吗?”
苏更生刚进门准备汇报工作,就看到了正剧烈恶心干呕的姜雪琼,连忙把文件放在桌上,快步上前轻拍着她的后背。
许久后,姜雪琼才缓过了劲来。
女人对着身边正面露担忧之色的最得力下属摆了摆手。
她笑着喘息道:
“没什么事情。”
“就是最近吃东西吃的不太顺,老是恶心反胃。”
“更生,你先坐吧,我正好还有一些话要跟你好好嘱咐一下。”
姜雪琼默默听着苏更生汇报着她在陆泽那边的情况。
直到听到陆泽让她兼职担任司机的时候,姜雪琼没忍住笑了出来:
“不仅让我们公司业务能力最强的当助理,竟然还要干司机的活,更生,你确实比我这个总经理都要拼。”
苏更生抿着嘴,摇了摇头。
“从我进入青莛开始,您就是我的榜样。”
“主要是我想要在京里赶紧定居,房子首付钱已经攒的差不多了,这次是您给了我机会,让我能够跟巡查组去对接。”
“我不想辜负您,也不想辜负自己。”
姜雪琼看着苏更生离开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这丫头在青莛这四年时间里,都是这么拼。
只能说,她前半生应该过得相当的苦,所以会选择拼命抓住一切能够抓住的机会,哪怕那双握紧绳子的手,血肉模糊。
小主,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
“玫瑰。”
“你今天怎么又回来的这么晚?”
黄亦玫九点半才姗姗回到家。
黄母吴月江直接将女儿拦在客厅。
妇人看着面前这个美丽不可方物的亲生闺女,在清华大学担任教授的吴月江都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生出这么俊的女娃。
从小到大,几乎每天都有她的仰慕者送来鲜花和礼物。
黄剑如跟吴月江夫妻二人这些年不胜其扰,都一概拒收。
黄亦玫无奈叹了口气。
“下班后,我在外面吃了顿饭,然后看了场电影。”
沙发上,看着新闻联播重放的黄父上线。
“跟谁去看的电影?”
这时候,恰好黄振华从屋里出来,玫瑰抬手指了指兄长。
黄振华有些懵逼。
“你大荒囚天指指我干嘛?你哥我都多久没看过电影了啊。”
此话一出。
黄家的话题中心风暴,直接从黄亦玫转移到了黄振华身上。
“黄振华!你都多大啦?还不谈恋爱结婚?”
“之前你说,你在建筑院工作太憋屈,没有创造性,想要自主创业后再谈人生大事,好了,现在你们工作室发展的风风火火,你又有其他说辞。”
“你是要把我跟你妈气死才甘心是吧!”
事实证明,哪怕是清华教授,在婚姻观念上还是传统保守派。
同一时间,黄亦玫蹑手蹑脚的逃离了战场。
直到一个箭步直接回到卧室,她麻溜的关门上锁,耳朵凑上去,听着客厅里兄长跟父母的争吵声越来越大,黄亦玫后怕的拍了拍胸脯。
“呼。”
“死道友不死贫道。”
“哥啊,这可是你自己凑上去的啊,可不能怪我。”
第二天一大早。
当睡眼朦胧的玫瑰起床准备洗漱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