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是谁？”

残魂茫然了，它的眼睛看向了四周，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你是谁？”

楚凡再次大喝一声，他双目放光，身上的气息高涨，在不断地压制着残魂，在用无尽的威力刺激着残魂的神志。

“啊！我是谁？我是......我是太清大帝！”

残魂抓着自己的脑袋，在痛苦地嘶吼着，它灵魂颤抖，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突然毫无意识的嘶吼出了这一句话。

“太清大帝！”

楚凡喃喃自语，双眼射出两道光芒，心中震惊不已。

“它竟是太清大帝！”

姜逸飞等人一众人听到残魂的嘶吼后，也一个个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整个身体都在震动。

这消息对他们来说，太惊人了。

太清大帝是在数百万年前成帝的，人族史记上有他的记载。

但自从他成帝后，还没有过几万年，他就从人间消失了，从此销声匿迹。

人间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的身影。

但不想，他们竟然在今天见到了太清大帝。

可他为什么变成了一缕残魂？

要知道，成为圣人寿元都会有数十万年，更何况是一尊大帝，其寿命自然无比绵长，近乎永生。

虽然数百万年了，他自然不可能老死在岁月中。

难道太清大帝被人击杀了？

可是，这个世界谁又能杀他呢？

能成为一方大帝者，无不是从亿亿万生灵中脱颖而出的强者，每一尊都具有通天彻地的伟力，怎么可能会被人击杀？

如果发生了如此惊天的事情，必定会引起天哭地崩等各种异象，会让无数人感知到。

而且，人族史记上从未记载过大帝陨落的事情。

大帝怎么会死呢！

不可能！

在他们看来，大帝已经站在了这个世界的最巅峰，是无敌的存在，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伤到他们，更不要说击杀了。

姜逸飞等人深吸了一口气，他们看着楚凡手中那道挣扎的残魂，心中好像有某种信念，在一瞬间崩塌了。

大帝死了，的确死了。

“你既然是太清大帝，那又是谁杀了你？而你又为什么隐藏在姜若水的识海中？”

楚凡眼神冷峻，他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息，左手不断地打出一道道法诀，在刺激着太清大帝的残魂，不让它陷入混沌之中。

“啊！我......谁杀了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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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清大帝的残魂抱头挣扎着，好像在极力地回忆着什么。

“砰！”

当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听着太清大帝的话语时，天地轰然震动了一下，紧接着，太清大帝的残魂就突然不动了，没有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