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车门被拉开,后排十分贴心的铺着厚厚的毯子,贴在龙谨枫胸口的秦银落勉强睁开眼睛,无声的骂了一句脏话。
龙谨枫俯身把人放在毯子上,撩起衣服,看他腰间的那个黑色圆环上如愿的带了一个干扰器后,终于颇为不满的“嘶”一声竖起一指按在美人唇上:
“小孩不许说脏话。”
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不断的被拉入黑暗,秦银落咬牙切齿:
“我跟你重复了好几次,打空枪!打空枪!你真打我?”
龙谨枫目光晦暗看着全身无力的银发美人他喉结上下滚动,俯身,火热的嘴唇贴着爱人微凉的莹白耳垂:“宝宝,我饿了好久了,能吃吗?”
意识逐渐归于黑暗,秦银落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带着些许的疑惑轻轻地嗯了一声。
龙谨枫眼神滚烫,抽出手指,犬牙咬了下小心肝的嘴唇,动作急切的甩上车门,滚到前排去开车,到底是多年的作战素养作祟,某人总算是没忘说一句收队。
郝大冤种的声音,从那边幽怨传来:“收到呢,亲。”
***
别墅…
“重弧发的求救信号?”撒旦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表情不可置信:
“你们像是在跟我开什么世纪玩笑。”
他抬手搓了搓指间,随即头疼的单手扶额:
“说真的,这一天天弄得我都挺想报警的。”
下面的马仔小心翼翼的递上定位器,撒旦接过来看了一眼,随即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这什么年代啊,我们不绑别人就算了,怎么还有人绑架我们的?”
“谁动的手?查到了吗?我看看这是哪路大神?”
十分钟前,呜嗷嚎着要“誓死效忠于苍茫”的小马仔怯生生的递上了一张照片,撒旦垂眸看了一眼,眼前一黑,按着太阳穴用缅甸语骂了一句脏话。
“不救了,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