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紧张道:“朝露!”
而我瞪着蝎道:“你有完没完啊!总说艺术艺术的……你们的艺术就是像个工具一样,不管委托人是什么样的家伙,都心甘情愿的听命于他吗!?身为傀儡师,却把自己活的像个只要有钱,就随便是谁都能使用的傀儡,你和你手中的傀儡究竟有什么区别!?”
蝎的嘴巴大张着像是卡住了一样,并没有发动攻击。
我跟着瞪了迪达拉一眼:“你们不都是天才艺术家吗?天才是……在数万人、数十万人、数千万人里,才能出现一个像你们这样强大、独特、又艺术的存在……你们为什么要被卡多那种烂人所染指玷污?卡多难道能够理解你们的艺术吗?你们虽然是叛逃忍者,但不也一直有自己对艺术的坚持吗?可是你们却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艺术……你们的艺术,就这么廉价吗?身为艺术家,你们实在是……太堕落了!!”
迪达拉:“……我们只是接了个委托而已吧?”
“我看不起你!你不配欣赏写轮眼!”
“喂!忍者都是这样的啊喂!”
“那要是你们什么都不挑,为什么要叛逃?为什么不在村子里听从安排,给什么任务就接什么任务?一定是因为你们想要做自己想要做,但别人不允许的事情,才会叛逃啊!既然为了坚持自己都成为叛逃忍者了,为什么现在对卡多反倒循规蹈矩起来?”
迪达拉:“……”
蝎:“……”
我又朝着蝎走了一步:“你要是不管怎么样,都一定想要成为卡多手里的傀儡,那就对我用毒吧!我就站在这里,绝不会闪开!”
蝎:“……”
我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走到了他的面前。
在这个距离,我甚至能看见他双眼中的血丝。
凭借着一股无名怒火带来的肾上腺素,我觉得此刻他们一定看不出我已经快到强弩之末:“你用你的大尾巴戳死我好了!”
蝎的大尾巴缓缓降了下去,缩进了长袍底下。
“……迪达拉,走吧。”
迪达拉:“啊?可是……”
但蝎已经扭头离开了。
迪达拉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我的眼睛,脸上的表情非常为难纠结。
他好像很想欣赏写轮眼,但我现在只想尽快让他一起离开:“你六个月后再来吧……”
迪达拉“啧”了一声,转身朝蝎赶去:“蝎大哥,等等我!”
我本想撑到他们的背影消失不见,可他们刚一转身,我就觉得头晕目眩,再也坚持不住了。
就在我双腿一软即将瘫倒在地的时候,有人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没让我直接摔下去。
“做得很好,”卡卡西老师熟悉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他的语气温柔又关切:“朝露……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