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离和赵荷花来到锦仁堂的时候,就看到大门口围了很多人,都在议论着什么。
很快,人群中不知道谁突然说了句:“快看,黎大夫来了!”
人群立马自动分成两列,露出了正堵在大门口一位锦衣华服的妇人,正掩着帕子吗抹泪,身边还跟了个下人模样的婆子,也是一脸的义愤填膺。
围观的众人,有的露出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也有的则在那妇人和婆子的带动下,对锦仁堂已经生出了一些警惕和防备,看向月离和赵荷花的眼神也带着一丝戒备。
这妇人正是钱家的主母楼楼氏,她一见到月离的到来,仿佛满腔的恨意突然找到了宣泄口一般,瞪着一双怒火中烧的眼睛,直直的就朝着月离扑上来,作势要去挠月离的脸。
嘴里还一直骂骂咧咧:“天杀的黑心肝的,总算让老娘等到了你,有本事你过来,看我不挠花你这张脸。”
月离带来的护卫和弄云弄月很快将楼氏等人拦住,隔绝在一丈之外。
楼氏过不来,只得隔着人墙,继续煽动围观众人的情绪,嚎啕大哭起来:“造孽哟,可怜我那今年才刚及弱冠的孩儿,可是我们老钱家的独苗苗呀,竟然被这药堂的药给毁了一辈子,锦仁堂这是卖假药,要断我们钱家的香火呀!”
“大家快帮忙评评理呀,我儿是听说锦仁堂的药材用料真实,效果好,这才跟着买了一回补肾丸,结果刚吃不久,人就得了马上风,这该不该找锦仁堂赔偿?”
一众不明真相的群众听闻,纷纷开始讨论起来。
"我认得,这位乃是城中有名的富商钱家夫人,平日里最是仁善,经常在府门外布设施粥。"
“这么一个大好人,想不到竟遇到了这样的事,也实在是可怜,岂不是这辈子的希望都给毁了?”
“谁说不是呢,虽然我以前也光顾过锦仁堂,可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觉得以后不能再来了。”
“我也是,码不准这药就越做越假,吃死了人也说不定。”
这时候,人群中又有一个吊梢眉的胖妇人低声道:“你们都不知道吧,人锦仁堂背后靠的乃是国公府和昌平侯府两座大山,这以往那些出了问题的药,消息都是被人给压了下来,所以对外的一直都是好名声,这次则是因为事情闹得太大了,钱夫人才决定破釜沉舟,也要给自己的儿子讨一个公道。”
众人大悟:“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