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略有疑惑,“玉狐大人怎会怀疑千越公子?”
那位千越公子上回他也瞧见过,当真是连说话都斯斯文文极小声的男子,不太像能动手杀人啥的……
玉狐大人眨眨眼,“不知道,可能是一种奇怪的……直觉?感觉他们一整个楼都怪怪的。”
从楼主于问璋到楼中各色花魁公子们,看似纤细柔弱,却总让她觉着有些违和。
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玉狐大人一脸认真道,“而且陆大人不觉着,这位何公子与三位死者,似乎都有些勾连么?”
三位死者生前似乎都奔着他去的。
陆浅想想也有道理,便点头冲玉琳琅道,“那我们陪玉狐大人再去风月楼走一遭。”
王要贵抖动着镣铐急了,“你们干什么?我都已经招了。这事跟旁人无任何关系,你们别去为难我叔叔。他年纪大了,受不得这些刺激。”
玉琳琅瞅他一眼,实话实说,“你对风月楼倒是很有感情。”
“知道你叔父不易,为何不好好做人偏要扭曲行事?你寻一时刺激杀她泄愤,你叔父却孤老无依。若你勤勤恳恳,你叔父尚且能安享晚年。你又岂知大齐律不会逐渐完善,说不准十年、二十年后会有所变化,取消那什么贱籍一视同仁呢?”
当然这个时间跨度可能有点长,但没办法这就是皇权时代的局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