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紧抿着嘴,“这风险程度也太大了。”
这把刀若随时失控无法为皇家所掌,届时又该如何?
像今日这情形便是,玉狐狠起来连皇家人都不认,又如何能确保她的忠心。
“所以啊,玉狐此人我不说极其了解吧,但她的性情我还是知晓一二的。跟她正常交好就行了!又不需要恭维也不需要讨好,只是莫要惹她就行!难道这点也做不到?”
“太子皇兄,如此有大能力的一个人,为何非要惹她呢?”
太子如今也有些后悔。
只是方才玉狐的态度也着实太过倨傲,他不过就是瞪一眼罢了,她回瞪不说竟还敢当庭出言不逊,显然心底深处对皇家根本没存多少敬意。
如此一把不受掌控的利刃,父皇为何能如此容忍……
太子敛下眼底一抹冷光。
“皇兄。”虢国哭着往前爬了几步,“皇兄,你要为虢国做主啊皇兄。”
太子狠狠瞪了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皇妹,怒极朝大宫女吼道,“还不扶公主回宫更衣?”
是嫌自己在这丢人丢的还不够?
浑身骚味自己是闻不着么?
三皇子摇摇头叹息一声,径自退出,把空间留给这对兄妹。
虢国见三皇子知趣离开,便哭的越发梨花带雨。
她扔开大宫女前来相扶的手,连滚带爬到太子跟前,揪着他的衣袍哭天抢地,“皇兄,你可是我一母同胞的亲皇兄,今日妹妹被她如此折辱,皇兄却放任她扬长而去,这让我往后如何做人?”
“刚才三弟所言你不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