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不同公门从现场发现的雷针正是正一门下的法器,这对于整个道门来说都是奇耻大辱,现在全真和正一都为了这件事派下了门中弟子。”
听火灵子说完,我倒是对那犯案之人的身份产生了一些好奇;
据我了解,正一门人只有功德到了一定的地步后才能被称为高功,而高功之中也仅仅是有限的几人才有机会被授予雷法的修炼法门;
也不怪道门的反应会这么大,随后我又问了一些被害女子的详情。
而火灵子也皱着眉头回道:“这也是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根据现场情况和报案女子的口述来看;
那人进屋后只是用雷法电晕了屋内的女子,而女子的身体和家中财物都未见有丝毫损失;
依我来看那人好像在找些什么,但家中却也未见有被翻动的痕迹...”
我在一旁听着也是一头雾水,一般贼人入室或是谋财或是求色,这人倒是奇怪的紧...
随后又跟火灵子说道:“那如今道长可对那贼人有些眉目了吗?”
火灵子摇了摇头道:“自我下山已有三月有余,但还未有丝毫头绪,只因那人作案毫无逻辑可言;
近几日才发现他最后的作案地点变成了本市,我这才赶了过来。”
我此时又问道:“那被入室的女子之间可有什么共同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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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灵子想了一会后说道:“倒是有一个共同点,报案女子都为十几岁到二十岁之间的年轻人。”
听他说完,我便在原地想了一会,随后恍然大悟的站起身来说道:“按道长所说,恐怕咱们早上救下的那个小妹妹也在那人的作案范围之内了。”
当我正要起身出门之际,那火灵子便笑着说道:“隋道友不必心急,那孩子身上已经被我暗中留下了一张符箓;
全真一脉的符箓虽然不及正一那般独步术界,但也能护那孩子无恙!”
我一听这话便眯着眼睛看向他说道:“那你为啥不早跟我说?”
我二人聊了这么多,互相之间倒也熟悉了起来,我在谈话之间也不像刚见时的那般拘谨了。
“你也没问我啊。”
没想到那火灵子说完后还向我露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
这牛鼻子倒是会玩,我说在感应到那股阴气后他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原来他早就留了一手。
随后我们便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我便也头脑风暴的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道:“对了道长,我刚才想到了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隋道友但问无妨。”
见他开口我便问道:“如今华夏的佛道两派,世人都说道门作为华夏本土教派的知名度不如佛教的原因是因为道门分支太多;
那道门中可有前辈高人将正一和全真两脉同修的?”
而刚刚还面带笑意的火灵子听到我这句话后便收起笑容后便正色道:“隋道友万万不可有此想法,正一和全真两脉虽同为道门;
但两脉的教义却有差别,当中涉及甚多,恕贫道不能告知...”
我自知失言,便连忙跟火灵子道歉:“抱歉,是我失言,还望道长恕罪。”
那火灵子见我态度诚恳便也摆了摆手说道:“隋道友不是我道门中人,有些失言在所难免,贫道还要去调查那贼人的下落,暂且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