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老道:“按我们万衍宗的史料记载来看,内海的确也是宗门初创时便被创建出来的,如今再细细一想和推敲,也许内海的形成与那位初代老祖也有关系。”
说到了这里,柳长老垂眸想了想,又道:“不过万衍宗传承至今已经有几十万年了,世事变迁,很多史料都难以考究了,更何况——”
时瑶:“更何况什么?”
柳长老将自己的眸光抬起,望向空处。
“更何况几十万年前,人族和魔族曾爆发过一场前所未有的混乱大战。
在那一场大战里,无数强者因此陨落……
那一场大战也让我们灵洲界就此丢失了界门,从此再也无法与其他修仙界往来,此后人族更是无人再得道飞升……”
柳长老说着说着便摇了摇头,似乎知道自己是越扯越远了,便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所以弟子也不敢对此下断论。”
因而说来说去,这最初的问题又是回到了原点:那巨石碑上的八个字还是无法确定是何人所留,内海虽是万衍宗的地盘,但还是无法确定是何人所创。
如此,时瑶便不再勉强。
她从储物戒里将一个盒子拿了出来,打开后放在了石桌上,推到了柳长老面前。
“这枚令牌你可有印象?”
柳长老垂下头来,皱眉的看了那碎裂成几块的令牌。
过了一阵子后,柳长老犹豫了一下,才道:“这令牌有点眼熟,弟子倒像是在哪里见过。”
闻言,时瑶精神一振。
但她仍默然的看着柳长老,没有打扰柳长老继续沉思的状态。
一会儿过后,柳长老对时瑶道:“这一枚令牌可有什么讲究?真尊可否将其告知弟子?”
听柳长老这么说,时瑶倒是拿捏不准柳长老的意思。
但她也没有隐瞒的意思,随即便将这令牌的来历和用处全都告诉了柳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