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师尊给他认真换裤子的模样，他就知道师尊是骗人的，谁收徒收这么傻的，绝对是亲生的。

“我才不信，我们头发都是一样白的，长得也像！”

他骄傲极了，因为这可是做不了假的。

“你说啥，就是啥，放聪明点，你是我爹都行。”

他暗自下定决心，下次一定不尿裤子了

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跟着师尊，每次叫他爹，都能感觉他咬牙切齿，慢慢地就不叫了，但是在内心里，非白一直都是他爹。

后来，他因为模样秀丽，又在卜姥那里听说自己是一只狐灵，就修炼起了擅长的幻术，每次有些成就，师尊总是夸奖他一番。

可是慢慢的，师尊的徒弟越来越多，大家也异常聪明，灵力也高深，看着他们开心地分享着，自己寻来的灵器，他只能生闷气，觉得自己太差劲，这时候师尊却突然不见了。

等师尊回来时，送给自己一把冰剑，名叫霜雪。接他过去时，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

他后来知道，霜雪难得，师尊不知道爬了多久，才在玄灵的一座雪山上给他找到的。

这些记忆怎么就模糊了呢，是因为师尊徒弟太多了吗？

“师尊一定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