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断定,日后这女人必定成为傅砚沉的软肋。
“若我说不打算报警,也无需令妹赔偿损失,看在你的面上,教训我妹妹对令妹的诽谤,你意下如何?”
没想到何锦川这么通情达理,沈黛西有些意外,“何少此话可当真?”
何锦川低笑,“我这是给砚哥一个面子。”
这也难怪,不管这耳坠是否真是沈雅诗偷的,还是被人栽赃的,在权贵面前,就是没有也可以罗织罪名作为她犯罪的理由,一旦进去,她这辈子彻底毁掉。
无力感再次来袭,个人的力量弱小宛如蝼蚁,被权贵随意拿捏。
“我会去找砚哥讨要好处,你带着你妹妹先走吧。”何锦川放下酒杯,抬手朝门口一举,“让你妹妹下次悠着点,别这么天真鲁莽。”
沈黛西不是矫情的人,也不跟他客气,“那我代我妹谢过何少了,当我欠你的一个人情。”
何锦川微笑着点了点头,目送沈黛西出门,旋即,拿出手机给傅砚沉发信息。
沈黛西走出门外,拉着站在门边的沈雅诗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