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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内。
江骛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不耐烦地一遍遍看自己腕上的手表,他三番五次催王覃打电话,“到了没?”
王覃打不通付戎琛的电话,自然也只能应付着这位脾气暴躁的小爷。
好在这位是付家最好哄的一位。
付戎琛牵着姜甜进门时,江骛已经开始自顾自地吃饭了。
看到进来的两人,江骛咽下含在嘴里的饭,“你俩是去入了个洞房?”
姜甜早已习惯了这张嘴,只是有付戎琛在,她不用回嘴。
因为,付二爷嘴上功夫了得。从不吃亏。
嘴皮子这种事,是天赋。付家的基因里带着,遗传。
付戎琛声音冷幽幽地和王覃说,“下次米饭给他换成糯米的,普通米粒粘不住这张碎嘴。”
“不用浪费米饭,下次我等着吃狗粮。”
说话间,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
同样是冷幽幽的声音带着不着调的羁野和锋利,“吆,谁新养了条狗?”
刚才DJ台上的男人出现在包间门口,满身散漫的懒意和不动声色的阴狠邪气。身形修长,栗色的头发下那张帅气冷酷的脸与付戎琛极为相似,都是几近完美。
只是一个是狭长藏冷的凤眸,一个是漂亮藏邪的桃花眼。
王覃看到来人,恭恭敬敬打招呼,“四爷。”
姜甜会意,是陈妈偶尔提起的付家四少爷,付戎轩。
这位四爷和江小爷有一拼,烟花欢场的熟客。
关于付戎轩的传闻,姜甜零零星星听过一点儿,却都与几个字相关,野,邪,帅。
“四爷。”姜甜站起身和他打招呼。
男人扫了姜甜一眼,那双桃花眼带着似笑非笑的戏谑看向坐在一旁的付戎琛。